第十九章：前往小镇的路上（1 / 2）

“很舒服？”有狐愕然的问。

“你看，艾米长得漂亮，胸又大，个子又高，屁股还翘，我家里没什么钱，干活也不利索，要是我不跟着罗斯，几辈子也去娶不来这样的老婆，但是跟着罗斯干，不仅不用干活，村子里长得再好看的女人都得先过我手。”

他嘿嘿笑了一下，但突然不敢说了，等了一会，他看有狐没什么反应，才放心大胆地接着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大家也是不敢做坏事的，但是外出当领主很累啊，收的税都是定数，谁也不敢多拿，在外面吃的穿的都比城堡里差，还没有鸡，不能打牌，没人伺候。在外面当领主图啥，不就是图这一口吗？”

“那，你们就不怕报复吗？村子里的人有多讨厌这件事，你们不知道吗？”艾米忍不住插嘴道。

“报复肯定是怕的，村子里人讨厌我们，我们也都知道，但是，周围领主都那么干，那么久了也没见谁遭报复，你不干，口头上得了好处，但背地里大家都笑你又蠢又胆小，连干都不敢干，再说了，看着那么多大闺女在面前晃悠，你也想干，想干，又能干，为什么不干呢？”拉里嘿嘿一笑说道。

“你这人，真是坏透了。”艾米厌恶地说道。

“不是我坏，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也一样，当年我和你们村的阿尔姆一块去罗斯领征兵，我成了，阿尔姆没成，我去了卡门特领当领主，阿尔姆回家种地，他跟他老婆结婚之前我照样睡他老婆，你说，要是当年我没选上，阿尔姆选上了，他去了我们村子里当领主，会不会做跟我一样的事？”

“这？”艾米哑口无言了，阿尔姆大叔看起来憨厚老实，跟眼前这个男人压根没有一点可比性，但要是阿尔姆大叔真的当上了领主，他难道也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变得那么坏吗？

看到艾米说不出话，拉里得意地接着说道：“我当领主也当了好多年，手底下的人什么样我最清楚，有的人说是憨厚老实，不偷别人东西，但其实别人的东西放在那，他也想偷，怕偷了被别人知道才不敢偷的。要是旁边没人看着，他就会偷偷摸摸捡起来，死活不承认是他偷得，这种人不是不想做坏事，而是压根做不了坏事，只有那种，能干坏事但不去干，明明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对自己也有好处，但就是不做坏事的人，那才是真的让人佩服的人呢。”

“够了！你以为你说这么多话，你做的事就可以原谅了吗？”从有狐身上骤然放出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把拉里吓了一跳，他连忙解释道：“不不不，大人你误会了，我可没有半点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只是大人您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我把我的原因说出来而已，我做的错事很多，呃，十恶不赦，但是这些想法确实是我这么做的原因，我可不敢骗大人您。”

他害怕地看着有狐，生怕自己会突然死在凤凰的火焰之下，幸好，有狐虽然生气，但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她身上那危险的气息只是停留了不长的时间，一会就无声无息，回归了那平和的状态，好像刚才的危险气息并不存在过一样。

这时候，莉雅插嘴说道：“所以说啊，你们这个地方的人，就是又穷又落后，从你们的那个山往南走五十公里，离开马洛夫丘陵带，到平原上就没有这种恶心的风俗了。”

“唉，往南走就没有初夜税了吗？”艾米惊奇地问：“我还以为全天下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