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起义:慷慨悲歌战常山0539(1 / 1)

当江月落挂帅北伐的消息传出后,河北几州是人心惶惶,本来黄巾军的高层以为在大军压境以后河北的那些士族肯定会有一大批望风而降的。可是他们想错了,他们越是大举用兵,反抗他们的人就越多,何也?羊毛出在羊身上,又开一条战线就意义着朝廷又要来搜刮他们一遍。之前分利益的时候,没有这些股东的份,现在又要他们掏钱,这还不如一开始的时候不跟着黄巾军造反呢。江月落作为老牌士族的族长他难道不知道这点吗?他肯定是知道的,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很简单,他要报仇。

话说在半年前他本来想用白马义从的人头来做为他投效黄巾军的筹码,于是在他的精心准备下,各种运筹帷幄,各种小细节拉满果然阴谋得逞,成功将白马义从置之死地,并成功杀害了他的老对手公孙白马将幽州军政大权收归一身一并带到了黄巾阵营。虽然漏了几千人没杀干净也逃了公孙云龙,但最起码这支炎汉北疆最精锐的骑兵是再也没有成建制地出现过。就在他志得意满准备迎接他接下来的人生巅峰时,一个噩耗传来,在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晚,一群蒙面歹徒持刀冲进他的家中,将他一家老小满门上下斩尽杀绝,鸡犬不留!凶手是谁,路人皆知。在幽州的江湖只有一个势力能做到这点。

而自那夜以后他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尽管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国之相,位列三公,可复仇这个执念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自从那夜以后不管是山河大学堂还是天月盟、林氏商会都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有关他们的踪迹。但他始终相信那个周法皇不是个能甘心忍耐寂寞之人,所以他一直在等。

终于,常山的战报让他等来了,那个周法皇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自己家里吃了个败仗,但是,这样也好,自己的仇就要自己来报!

炎汉二百二十五年冬,或者是黄初元年,大燕皇帝马大油令大司徒江月落引军四十万北伐,誓要一举肃清河北匪患。一场决定着这个世界历史走向的大战即将爆发。

却说江月落领命出了洛阳后,过黄河,走河内,一路上是旌旗招展,号带飘飘,终于过了半个月,他们来到了常山城外。此刻,巨鹿郡王臧心扬还在重整旗鼓中,颖川郡王马大宝又还在行军的路上,三路大军只有他们一路到达了战场。江月落不敢轻敌,便下令大军靠着太行山就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铡草喂马,并在四周排好战壕,安上营门,埋上鹿角拒马,等待其他两路大军前来汇合。

殊不知远在城楼上的天月盟众人早已琢磨好了应对之策,当天夜里,许凌天令陈麒麟引五百精锐,都是天月盟大军伍长级的人物,让大家嘴里含着山果,或者叼着一根木棍,将战马的铃铛摘下,把自己的鞋底还有战马的马蹄子用棉布包上。三更一到,偷偷打开西城门,沿着太行山麓往燕军大营绕。有的时候真的是不得不感慨一句——时来天地皆同力。江月落一来,今晚的月亮还真就落山了。一夜无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等这五百人离得不远了,陈麒麟轻声下令队伍停下来,藏在半山腰的树林、荒草里。往山下的燕军大营里看半天,虽然燕军大营灯火通明,更鼓点点的,还时不时地有人巡逻,可一个军队是什么状态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在大营门口还有四周瞭望台上的哨兵、警卫都直打盹。这说明什么?这支军队还没我有进入到作战状态,陈麒麟大喜,一直听说这江月落跟四哥仇深似海,今天我若把这厮给拿下,想必四哥一定会很高兴,另外我在大哥的心里的印象肯定也会比张小杰更高!

想到这,陈麒麟直接其一抖缰绳,两脚猛地一踹蹬,撒开跨下的飒露紫,举起手中的八楞紫金锤高呼道:“杀啊!”一马当先,领着这五百精锐就往燕军大营里冲。本来在经过长时间的急行军后,那燕军将士已经很疲惫了,哪里会想到今晚会有作战任务,一个个地睡得死死地,陈麒麟挥舞掌中的这对八楞紫金锤如入无人之境,马踏联营,见人杀人,见马打马。一顶顶营帐被他用大锤掀翻,再被他用大锤一顿砸,顷刻间燕军的大营就成了一片尸山血海。陈麒麟越杀越过瘾,额头上的紫金色纹路不断崩裂出火苗,雷霆之力在他周身游走。然而就在此时从人群中冲出一位大将,手持双戟,阔面大颐,虎背熊腰挡住了陈麒麟。

陈麒麟大喝一声:“来将者何人!”那壮士答道:“大燕征北先锋将朱汉锋!”陈麒麟催马抡捶便向朱汉锋砸去,朱汉锋用双戟往外一架,锤戟相交,“嘡啷”,朱汉锋向后连退三步,只觉双臂发麻,陈麒麟亦是心里大惊这人竟然在没有坐骑的情况下能接他一锤,这已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了,随后正准备下马与他公平一战。不料从燕军大营中传来一声声炮响,锣响,各个营中的将士们在意识到有人劫营后纷纷在前往这边汇集。陈麒麟想到在来时大哥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恋战,占了便宜就跑路,于是飞身上马,下令大军后撤,最后冷冷瞟了一眼朱汉锋:“小子,等明天你我再战!”朱汉锋亦是大喝:“一言为定!”

随即燕军征北大元帅江月落便擂鼓升帐,点名过卯,发放军情,还没开打就吃了个这么大的亏,虽然伤亡不多,但是军中士气大损,越想越气,不行!这口气绝对不能咽下!当即下令赵王张曼成领五十架投石机连夜轰城,再令征北先锋官朱汉锋引五千骑兵在旁守卫,这一来一回,两边算是打了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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