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62(1 / 2)
于清溏与他对视,答非所问,“柏樟,我好渴。”
衣摆被耐心的人放下,空杯从掌心抽走,再回来的时候,于清溏手中有整杯温水,茶几上还多了一杯中药。
药味传过来,苦涩能稳定情绪,于清溏抿了半口水,放下瓷杯,“我去切水果。”
橙子在刀尖滑,于清溏只想嘲笑自己。
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要用低级方法。费尽心机,丢人现眼,连个响都听不到。
无聊,幼稚。
刀尖擦过手指,刺痛袭来。
一厘米长的划痕挤出不透明血珠,一颗两颗,最后融成了一整颗。
红色让人心烦,圆圆的形状,像尖爪子在伤口上挠。
“怎么了?”徐柏樟闻声赶来。
“没事,不小心割到了手。”于清溏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
“别冲,易感染。”
于清溏收回了手,四处寻找,“厨房纸可……!”
手指被人夺下,捏住了近心端,持续溢出的血液染红了半片指尖。
随后,被湿热温暖包围。
于清溏像是被人束起,全身只有手指有知觉。
客厅播放着黑白电影,于清溏的位置看不到画面,但他早清楚剧情。情到深处,男主把爱人按在门板拥吻,他们相互脱衣来表达爱情。脱到仅剩内衣时,腿交错着腿,缠绵转移到沙发,最后跌进了翻着白色羽毛的床沿。
于清溏欣赏法国人的浪漫,但不喜欢他们在情事上的声音。如果是他,不会这样喘、也不会那么叫。
舌尖翻起皮肉,湿热渗进指纹。那么柔软又那么用力,那么肆意妄为又那么轻而易举。
电影还在播,传出各种呼吸、喘气和床垫摇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