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变化86(1 / 2)

王家一干大老爷们对于王蛟的这个说法也没有多少想法,对于这几位来说,“重建华夏道教神话传说”这么宏大的命题实在不是这群贩卖私盐的贩子能够插话的,唯独将这些当成是个小说看,以后吹牛逼有素材就够了。

侯光明却是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几页设定,最后却是苦笑的拉着孙子侯燕兵和几个王家的大老爷们聊着中年男性常见的庸俗聊天。

至于说王魁,笑着弹了弹手中的文稿,最后颇有些好笑的扔给了王蛟。

王蛟自然是心中有数。

与侯光明来说,他这一支已经认命,自然是不想碰这么宏大的命题,而对于王魁来说,他孙子只要不是立马拉大旗造反,像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搞文化上重建华夏正统神话的事情都还能过去。

别看大乾初期的时候各种文字狱弄的飞起,但是自打太平军席卷东南以来,曾经的“侵略者”发现自己的屠刀不再锋利,也早没有了曾经的残忍。

或者说腥膻国族的残忍从来只对更弱者,当发现弱者的能力足够反抗自己,就开始了“怀柔”。

太平军席卷天下初期,伪军头子曾国藩生怕被“皇军”猜忌,又是邀请腥膻国族塔齐布到自己的军队里担任高级将领,又是给朝廷的奏折里反面写明他是如何虐杀自己的汉人同族的:

“杀之以祭壕头堡阵亡将士,诸勇犹痛憾切齿,争啖其肉”。

“各营生擒逆匪一百三十四名,仅予枭首不足恨,概令剜目凌迟”。

“生擒老贼二百二十一名。每生擒一贼,辄剖肠,剥皮挂树,磔石,见者无不凛凛”。

又是剥人皮,又是吃人肉,凌迟太平军时还要一边浇盐水一边割肉。在奏折里反反复复汇报这些变态恶心的事情,潜台词就是伪军残害同胞给“皇军出气”。

可僧格林沁死后,湘军就支棱起来,又是刺马案又是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和朝廷争锋相对。

到了李鸿章剿灭捻军侯,捻军首领张总禹率残部渡过徒骇河下路不明,李鸿章并没有像曾国藩一样大索四方一定要捉住张总禹,派军搜索不到就向朝廷汇报张总禹已经溺死在河里了,就此草草收场,实际上张总禹逃脱后一直在山东农村以教书为生,直到1896年甲午战争结束后才去世。

并且李鸿章对捻军里杀死僧格林沁的张皮绠也不闻不问,如果不是张皮绠自己嘴欠喝醉了胡说八道把自己供出来,一样屌事没有。

李鸿章没有特意大杀捻军来取悦满人,到剿捻后期更是公开宣传“在捻军里不满一年的叫从匪,满一年以上的才是反贼”,结果抓到的捻军统统说自己是被迫加入的,除了几个头头,李鸿章把这些人全放了。

当然这些还仅仅是开始,伪军们真正意识到主子的屠刀不行还得是东南互保,各省通电中两广总督李鸿章:“此乱命也,粤不奉诏”死顶,殿后的湖广总督张之洞:“坐拥东南,死不奉诏”,甚至张之洞都有了让李鸿章当大总统的方案。

“果然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收回思绪,王蛟都能够从祖父王魁看出这个老狐狸肯定早就是“春江水暖鸭先知”,但是绝对没有插手的打算,或者是学习老祖宗高筑墙缓称王?

王蛟不太确定,索性就是在一众长辈吹牛打屁后的第二天抛下这事情带着侯燕兵前往了白溪观。

农业社会下的进展缓慢,王蛟本来以为着白溪观应该和以往没有多少不同。

可是真正到了老远,王蛟就发现了不对劲: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