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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有这个想法,池州立刻劝她去公司混个闲职务,总好过在外面受欺负强。
“那我去给池郁做秘书吧。”
她之前也给祁砚峥做过一段时间秘书,流程也相对熟悉。
重点是,她了解现在公司的情况,池郁当了副总的职务,逐渐上手一些公司的事情,但公司很多股东对于他还是很不服的,过于年轻气躁,都不认为他能带领池氏走向更高的位置。
池哩这次站在他身边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给他底气。
池哩这张脸大家都熟悉,也透过池氏的官方账号了解到消失半年的她完好无损的回回来了,在这周六还有一次为她而准备的宴会。
当真人站在面前,除了惊叹还有惊艳,她莞尔一笑,女孩都移不开眼。
到了池郁办公室的门,池哩轻轻敲了敲,得到里面一声应允,推开了门。
看见池郁神色认真,处理着文件,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打断,“新来的秘书是吧?虽然你是我爸介绍来的,但也别想有什么后台,你的任务不会比别人少,还有,告诫你最重要的一点。”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长着一张出众的脸,在工作中,禁止对我产生亵渎的想法。”
“哥很帅,有人配。”
他讲了这么大段,池哩听见最后一句话,背抵在门框上,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还是第一个敢在他办公室笑的这般肆无忌惮的,池郁拧眉,看见池哩的那刻脸僵了秒,想到自己刚才那番话,尴尬的偏过了头,轻咳几声,“你来这干什么?”
池哩晃了下脖子上的工作牌,“给这位很帅的哥当秘书啊。”
她嘴角的笑意更盛,背脊挺直,一步步缓缓走过去。
池郁收起那脸桀骜的表情,有些许不自然,寻思那老头也没说是池哩这货过来,他目光狐疑的落在她身上,“你确定是给我当秘书?”
池哩真诚点头,手里的工牌扬了扬,“秘书小池为你保驾护航。”
池郁眉梢挑起,双手抱怀,往后一靠,翘起了腿,“那什么,..小池啊,给你副总哥倒杯水来喝喝。”
他伸出手指,特意点在那桌上那张刻着副总:池郁的标志牌上,脸上多了几分散漫,装起来了。
池哩双手放在小腹上,礼貌的微笑,点点头,就在池郁享受到一丝快感的时候,就听见她幽幽开了口,眼神无辜,“哥哥,爸爸说了,我想的话这个位置就会是我的喽。”
这话透着很浓的威胁,吓的池郁立刻挺直了腰背,一脸严肃的说:“你先出去,爱去哪玩去哪玩,给你算全勤。”
池哩眨巴眼,歪了歪头,“那..咖啡还泡吗?”
对面很果断的摇头,手指翻了一页,语调坚定,“我生来不爱喝咖啡。”
他可是知道家里那俩把这女儿看的有多重要,要是副总真给了她,这家底不得败了。
池哩似笑非笑的出去了,过了几分钟,门又被推开,池郁见到她又往返,瞬间警惕了起来。
一杯黑咖啡放在他手边,冒着热气还能闻到香味,池郁一时间都不敢动,警惕的目光给池哩给气乐了,“你还怕我下毒啊。”
“爱喝不喝。”
第203章 吊一辈子好不好?
池哩说完后就去了自己的岗位上,池郁还有一个助手,要对接的事情都是一些专业内容。
池哩的任务就是辅助作用,把要整理的资料列好,安排接下来的一些行程。
到了下班的时间,感觉时间过的还挺快的,池哩捏揉下发酸的脖颈,拎着包下班。
到楼下,池哩径直去了公司不远处的那个商城,给自己奖励买了个招财小猫娃娃,乘坐电梯去了三楼,打算给自己买杯奶茶。
排队间隙,突然感觉身边站了个人,抬眼一看,对上一双深邃幽沉的凤眸,挑动唇角让这张本就妖孽的脸更具魅惑性。
他的突然出现让池哩稍愣,呆呆的问,“你怎么在这?”
祁砚峥面不改色,淡声说:“买奶茶。”
他这种性子一点也不像是喝甜味奶茶的,霸总可都不爱喝这些,池哩看着他摇了摇头,想着,祁砚峥已经不算是合格的霸总了。
她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看他还杵在自己旁边,她蹙下眉,怎么回事,这霸总难道还想插队?
池哩好心提醒,“排队去。”
祁砚峥眼眸有了丝波澜,炙热的目光才舍得从她脸上收回,他转身去了后面,池哩往后瞄了一眼在队伍最后面,离她隔着些距离的人,欣慰的点下头。
一分钟过后,她肩膀被轻拍,池哩回头,就见祁砚峥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后,而他身后那些人手上都拿着红钞,开心的嘴角咧起来。
她与祁砚峥视线交汇,抿了下唇,就听见他说:“这样..不算插队吧?”
池哩无言,默默将头转了回去,等她的奶茶好了,祁砚峥也跟着走了,她疑惑问:“你不是说要买奶茶吗?”
“嗯,现在不想买了。”
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目光,池哩憋住一个词,“败家。”
祁砚峥看着她在咬吸管,眸色暗了一分。
和她并排走着手背不经意触碰她落在腿边的手背,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心痒难耐,他内心煎熬,真想不顾一切把她按在墙上亲。
“哩哩”
池哩抬眼看他,就听见他问了句,“今天有想我吗?”
“没有。”
女孩回答果断坚决,祁砚峥眼眸一暗,也没有表现出不该有的情绪,反而轻笑了声,惹的池哩看过去。
“心理学上说一个人如果回答的很果断,那就意味她心虚想否定发生过的事情。”
祁砚峥目光灼灼,滚烫热烈的柔意惹人沉醉,漆黑的瞳仁泛出的光点满是她,他低声喑哑,却又带丝笃定,“哩哩,你想我。”
或许是被勾着沉浸在那双温柔到溺人的眼眸中,池哩呼吸一窒,直到窥见他眼底的愉悦,她轻哼声,移开眼,“狗屁结论。”
“我才不想。”
“嗯,我想。”
祁砚峥很自然的接下这句,这句轻飘的话坠入耳中,让女孩纤长的眼睫轻颤,平浅的眼波漾起一丝涟漪。
她定神,走进了电梯,开合间已经上来了不少人,男人站在她前面,伟岸的身躯足已将她遮挡,有意的将她圈在一个舒适地带。
失神间,眼前突然暗了下去,接着是一阵急促的下坠,尖叫声充斥耳膜。
池哩在一片漆黑中被一个怀抱圈住,她呼吸急促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的发抖。
鼻尖是熟悉的冷檀香,在危险中下意识让她想到依赖,电梯还在不断下坠,她害怕的双腿发软,还是靠着祁砚峥掐着腰才站稳,后背上一只温热的大掌轻拍。
男人在耳边哄,“不怕,有我在。”
他低声重复着,将她抱的很紧,像极了之前他们无数次缠绵时的拥抱,只是这会不是让她恐惧,而是具满安全感,让她想靠近温暖。
电梯停了,有一股后坐力,周围的人都慌的不行,按了紧急按键也没反应,瞬间,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响起,漆黑不见光,面对这种氛围,她都有点想哭。
“祁砚峥,我们不会出事吧?”
腰间那只手收紧了力度,他安抚着说:“李文海在外面,过不了多久他会找来。”
“你不会有事的,哩哩。”
他这个时候想的还是稳住她的情绪,池哩反驳他,“是我们不会有事。”
“嗯。”
祁砚峥轻笑,吐出的热气贴在耳廓,“我们还要复婚,谁都不会有事。”
“谁要和你复婚。”
池哩偏过头,嘟囔着,“我单身主义。”
祁砚峥惩罚性的捏下她的腰,低声问:“打算一直吊着我?”
她扬了下巴,回:“有意见吗?”
傲娇又美又坏的小狐,惹的他心间发痒,想揉她的尾巴。
他勾唇,妥协的语音透出丝丝宠,“没,我心甘情愿。”
“吊一辈子好不好?”
“咳咳咳”
“咳咳咳”
刚才的哭声都变成了接二连三的偷笑和咳嗽,偷听的人嘴角都翘的老高。
对话被听了去的主角哩耳朵红透,手无处安放,好在电梯内没有灯光,谁也看不出她泛红的脸蛋。
虽然这下丢了脸,但这一出让大家紧张的心都有所舒缓,池哩恨不得给自己找个洞埋起来。
话是祁砚峥说的,偏他一点尴尬都没有,还继续在耳边问着:“好不好?”
“我好你个大头鬼。”
池哩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回,这人,知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