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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惊骇,脸刹时就白了,想抽回被禁锢的腿。

她的退缩让男人加重了力度,见她眼红也没有心软,只是用指腹摩挲着,自顾自的说:“就放在我为哩哩精心准备的展厅,不会有别人看见,只供我观赏。”

“如何?”

他侧头睨她,将女孩的害怕,胆怯,尽收眼底。

池哩知道,他说的这些是肯定能做出来的,只要他想,可是她不想。

随着祁砚峥的话音落下,就连在他肩头蹲的好好的系统也被惊到了,这么凶残的吗?

它连忙扑闪着手落到窗户,远离危险区域。

池哩偏头看过去,肺都要气炸了,这个汤圆就该被大卸八块!

猝然,她的下巴一痛,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捏紧,见她走神祁砚峥脸色沉如墨,仿佛浸泡在浓色的暗海中,被月色照的透寒。

同时,池哩感觉游离在她腿上的手猝然收紧,他的指腹深深陷进柔软的肌肤,轻而易举就掐出红痕。

鼓动青筋的手牢牢锁住女孩的小腿,男人身上爆发出猛烈的戾气,他盯着她看,一刻也不曾放开。

池哩要被他散发的阴霾给裹的透不过气,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拽他的衣角,嗓音低低的哀求,企图像之前那般撒撒娇就能得到他的疼惜。

“我不要..”

“砚峥哥哥,这个锁链箍的不舒服,你帮我松开好不好?”

祁砚峥依旧不为所动,池哩咬咬牙,唇瓣抿的很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讨乖的话。

对上现在这个布满病态的祁砚峥,总感觉她的一点小心思都被男人直白的看透,无处遁形。

祁砚峥垂眸,黑色衣角搭落的那只手,白如滑玉的手背透着细细的血管,粉红的指腹看起来无力的拽住那块布料,似乎一触碰就能立刻掉落。

他眼尾轻动,喉间溢出很低的笑,“放开你,接着跑吗?”

池哩感受到在她脖子上的手捏紧,她被迫仰头看着他,“池哩,你还当我好糊弄吗!”

男人骤然提高音量,低冷的嗓音飘进她耳廓,带着些许怒意,尾调却是嘶哑的。

他眼尾勾上一丝红,给深邃的五官添上妖冶的气态,池哩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几近疯魔的焰火,在眸底翻滚燃烧,仿佛要将她变为灰烬!

“我错了...”

池哩说什么也补救不了给他带来的伤害,可她除了道歉貌似什么也做不了。

面对她的愧疚祁砚峥却没有半分动容。

他将女孩抱到自己腿上,感受她身上的气味,将她揉进怀里,感受她的呼吸,心跳,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她是真实存在的,鲜活的。

他把她找回来了。

就在池哩被压的胸口都疼时,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衣服撕裂的声音充斥在空气中,她扭头惊恐看去。

白色布料在她的视线下坠入地板,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池哩的双手被按在头顶陷入洁白的床单。

“别..”

她才堪堪发出一个音节,紧接着,眼尾就冒出了泪水。

就在她阖上眼睛想要休息时,隐约听见脆响,“叮铃…叮铃”

察觉到危险,她撑开困倦眼皮,只见男人手上拿着一条金色链条,玫瑰花形,每隔一小段就扣着两个铃铛,他屈指摇晃,碰撞间尽是暧昧。

祁砚峥贴在她身后,冰冷的触感系在她腰间,缠绕着,奏乐。

她脚上是锁链,腰间是铃铛,此刻迫切想远离身后阴暗气息,刚有动作腰被捏住,揩干她的泪水,男人舔唇幽幽说:“哭够了吗?”

“砚峥哥哥…”

“继续”

不容抗拒,辗转厮磨,淫-靡的铃铛响彻在屋内。

被…,恍惚间,她好像看见男人猩红的眼尾挂着颗泪,将那颗黑痣都给模糊了。

又是一夜荒唐,池哩躺在床上就只剩半口气了。

她还在低低的啜泣着,眼皮抬不起来,只是下意识的重复刚才男人教给她的话。

“我不跑了..”

“只爱..砚峥”

“我是你的。”

浴室的门被打开,冷气争先恐后的冒出。

男人下半身裹着浴袍,还绕着冷气的腰身上,排列整齐的腹肌上除了有些年头的疤痕,此刻还留有新鲜的抓痕,是欢愉时留下的。

祁砚峥打开了阳台的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入目都是阴森森的林木,漆黑一片不见一点光。

明明是万分凶险的地方,可池哩宁愿在这种条件拮据,连监控都没有的深山野岭里生活半年,也不愿意去找他,向他服软。

他眸底翻滚的郁色变浓,指尖燃着一根烟,抵在唇边吸了口,再吐出,缭绕的烟雾厚重到盖住他具有攻击性的浓颜,只窥的见一点轮廓。

他想过再次见到她会是什么场景,他一定是暴虐的恨不得掐死她,她抛弃他,又骗他,甚至假死逃离他!

这半年,他把几个城市翻遍了也没找到她的踪迹。

有很多人都说池哩凶多吉少,就算从那湖里爬出来了,这么大个活人总会有踪迹,可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多半是...

他们让他认清现实,可他不信,这小骗子玩性这么大,肯定是偷偷躲起来了。

她就是很坏,喜欢看他着急,为她疯狂的样子。

但现在,他把她找回来了,定会让她好好感受,他是如何为她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的!

屋外阳光密布,穿透密林缝隙,一泻千里。

门窗是开着的,空气中落有飘进来的清香,地板上的碎布交叠在一块,边上落着一根材质优良的皮带。

那面直对着床的镜子里,见证了丰富的画面。

此刻,不算宽阔的床上,两道身影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背部挡住依偎在怀里的女孩,她身上布着骇人的痕迹。

长长的黑发被男人轻轻拨弄,有些痒意让她微微蹙眉,就算在睡梦中的池哩也感觉不踏实,拳头紧紧的拽住。

祁砚峥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窥见他眸底令人恐惧的占有欲。

女孩肩上细长的肩带早就滑落开,头靠在他的胸膛,嫩白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绯色,微启的红唇肿肿的,很饱满,却透着被蹂躏破败的美感。

忽而,男人的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算了下时间,他起身走出房门。

屋子里布局还算温馨,什么都有,冰箱里也有吃的,看起来生活气息很重。

祁砚峥套着件黑色衬衫,纽扣未扣,能窥见有些被遮掩住的胸肌,坚硬厚实如鼓起的巨石,沿着往下是线条分明,散发着野性的腹肌。

他黑衬长裤,站在冰箱面前,里面散发出的银白色光线将他完美的身材裹上淡淡的银白,似在迷雾中,影影绰绰看的不真切,可那魁梧威猛的身材却足以让人血脉涨涌。

系统就在不远处看着,兴奋的摸了下嘴角,美男..hh

比小电影的好看,只不过它是无福看见男主更加清晰的身材了。

每次他们涩涩它都会被自动吸进小黑屋里,真是憋屈,连看个亲嘴都不让!

哎..系统眼也不眨的盯着男人的春色,摇摇头。

正当它欣赏的好好时,突然看见祁砚峥将罪恶的手伸向了它放在冰箱里,冻冻更好吃的薯片。

天杀的!在它的注视下就这么进了垃圾桶。

可在男主面前它无法接触到实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用积分换来的零食被他无情的丢进了垃圾桶。

先是薯片,接着辣条..之后就是酸奶了...

系统哭唧唧的遛进卧室,“宿主你快醒醒啊,偷家了!”

池哩累的要命,就算它在脑海里嗡嗡乱叫也是不舍得抬起眼皮,系统也只好看着垃圾桶被堆的满满的。

呜呜呜..它的机械心好像痛了一块。

祁砚峥在冰箱里只找到一堆垃圾食品,联想到池哩以前也爱吃这种东西,脸色一沉都给扔掉。

尤其是在发现冰箱里没半点能煮的东西,他的脸又阴了一个度。

离开他的日子她就是这样过的?

他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李文海提了几袋东西进来,大概也是惊奇池哩竟然能在深山野岭里窝这么久,他站在原地好奇的环视了一圈房子。

最后将目光落在正在厨房下面条的祁砚峥身上,他眼底划过一丝诧异,祁爷什么时候会下厨了?

甚至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很是熟练。

等他有侧头的举动,李文海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这里杵了这么久,赶紧朝门口走去。

一碗面条煮的时间不需要太久,不一会色泽鲜美的海鲜面就出炉了。

祁砚峥将面条装进小瓷碗里,端着走进卧室。

女孩还处于熟睡中,侧身蜷缩着,眉尖有些皱起,看起来陷入了不太好的梦魇中。

她也睡够久了,午后的阳光都照了进来,让她的黑发愈显靓丽,几缕发丝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使女孩染着些无辜又惹怜的气态。

一时间,他都有些不忍心破坏这种美好。

祁砚峥站了会,黑睫下的沉眸似黑色汪洋,望不见底,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边的桌子上。

迈步走到床边,将女孩抱在怀里。

还处于睡眠状态的池哩只是扯动下嘴角,又顺着找个合适的位置继续睡。

祁砚峥盯着她娇美的脸庞,她靠在他怀里,一点也察觉不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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