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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着眼眸喜滋滋嗑瓜子的池哩默默咽了下口水,曲姐的追人方式,主打一个虎,不服都不行。
季礼让轻嗤,“那不是便宜你了。”
她心间一哽,挑衅回怼过去,“不行就别嘴硬,我又不嫌弃你。”
嘴上这么说着,曲之意拿出手机打开百度页面,怎么说未来他也是自己男人,不行的话可不太好玩。
季礼让脸色沉的恐怖,见她在搜“男人不行怎么办?”指尖已经滑到咨询页面,他真是服了这个女人。
手机被夺走,他随意丢在桌上,怀疑的目光扫视在她脸上,标准瓜子脸五官也不算丑,就是脑子不太好。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曲之意挺直背脊,疑惑着打量他,“怎么眼睛也不好使了?”
“岁数到了毛病还挺多。”
季礼让只比她大三岁,被她嫌弃了年龄两次。
他怀疑曲之意不是喜欢他,是想气死他。
牌桌上,牧朗和季礼让一队,池哩和曲之意一队。
池哩没怎么玩过,曲之意辅导了会才正式开始,几人面前总共有四十个筹码。
也就是四十万,好在前几天进账了些零花钱,不然坐在这池哩背脊都挺不直。
牧朗看了下手里的牌,“要不十万起步吧,一个筹码十万,一万牙缝都不够塞。”
曲之意和季礼让没什么意见,池哩捂住口袋转身想逃,被曲之意逮回来,见她一脸肉疼样,她不理解,“你个隐形富婆怎么抠抠搜搜的。”
“听姐的,钱这种东西不去它就不来。”
池哩被她按回座位上,竟然觉得还有几分道理,曲之意见她松动,食指和中指并起举在太阳穴的位置,往斜方一翘朝她抛个电眼,“相信姐的实力。”
池哩点头,郑重的看着手里的牌,玩了一把…输的很惨,简直单方面被碾压。
曲之意安慰她,“没事多玩几次就会了。”
十把下来,下注越来越大,曲之意和池哩面前的筹码都空了,她撑着额头,脑袋顿时有些眩晕。
曲之意本来也有赢面的,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池哩能菜成这样。
牧朗乐呵呵数自己赢的筹码,“一晚上下来收获颇多啊,两位美女,微信还是支付宝?”
“我要赢回来!”
曲之意不甘心今晚就这么输了,拍桌而起,“继续。”
池哩举手张唇,“我我我…”
“我知道,你也想。”
池哩猛摇头,不不不,她不想,她口袋空空,输了四百万,已经穷的可以去讨饭了。
她想挣扎,奈何手被曲之意握住动弹不得,猝然,手上的劲一松,她条件反射往后仰,靠近一个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冷檀香萦绕在鼻尖,男人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撑在桌上,俯身将她整个环在怀里。
祁砚峥来了曲之意都搬着凳子离远了些,坐她对面的季礼让露出丝凉意。
见有人给她撑腰,池哩垮着张脸,“砚峥哥哥我要回家,输的口袋比脸还白。”
她仰头看他诉苦,祁砚峥黑眸扫过牧朗桌上堆积的筹码,“输了多少?”
“400W”
说起这个,池哩的声音都有些抖,仿佛心头肉被刀割了般,所以说,人不能赌,一赌浑身肉都疼。
祁砚峥低声问:“想赢回来吗?”
池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睛澄亮如星。
他低笑,摸了摸她的头,淡淡说了句,“那就赢。”
祁砚峥招手让服务员重新上筹码,拉了张椅子坐在池哩身后,长腿随意交叠,坐姿斯文高雅,睨了眼牧朗,示意发牌。
牧朗是知道他打牌的技术的,能把他俩坑死,寻思着能不能找个由头躲过去。
祁砚峥又敲下桌子,他没再耽搁,重新洗牌。
轮到发放筹码时,牧朗保守只出了十万,季礼让也跟了十万。
祁砚峥发言,“全抛了。”
池哩手上有二十个筹码,总价两百万,她手有些抖不安看向祁砚峥,他微微颔首,散发出狂妄又沉稳的气态。
她往前推全下注了。
季礼让和牧朗自然也跟到两百万。
曲之意稍犹豫还是抛了。
牌局正式开始,池哩每出张牌都有祁砚峥指点,可以说是逆风翻盘,带着曲之意把先前输的都捞了回来。
甚至是翻倍数。
还顺带坑了牧朗一辆刚提的玛莎拉蒂。
看着进账的钱。
池哩都要爱死祁砚峥了。
她眼里闪出金元宝,眯着眼对祁砚峥甜滋滋傻笑。
回去后她难得主动给了祁砚峥一个晚安吻,波打的响亮。
转身摇晃小狐狸尾巴进了卧室,关门间还不忘对他wink。
祁砚峥眼底滚出浓雾,唇角淡淡勾起,真是,光撩不负责。
翌日,池哩起床准备去上课,走到楼下祁砚峥还没走,她看了眼钟表微微诧异,“你不去上班吗?”
她早上的课在九点半,祁砚峥一般八点就会出门了,这会罕见的晚。
“先送你上学。”
池哩坐在对面,陈姨立刻把热乎的早餐端上来,做的是她昨天在宴会上夸好吃的意面。
饱腹后她坐在车内揉小肚子,祁砚峥盯着腰间露出的那块软肉,幽暗眸子轻眯,扯几下领带。
“哩哩”
听见他喊,池哩抬头看他,疑惑问:“怎么了?”
祁砚峥面不改色的说:“领带乱了。”
女孩纤密的长睫微动,眉尖锁住,吃早餐的时候还系得好好的呀。
她没细想,伸手想去给他理,手还在半空腰肢被握住,转眼就坐在他腿上,半跨着。
池哩穿的是一件短T,腰间裸露出的部分挂着星星形状的链条,她专心给男人解开领带。
独属男人粗粝的掌心摩挲细腰凹陷处,麻麻的激起阵颤栗。
那是她的敏感处,池哩抿着唇,耳根已经红透了,祁砚峥总是没点正经。
她极力忽视掉那只手,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倍,忙中却更容易出错,领带再次被打的松松垮垮。
池哩眉尖蹙的更深,白皙的脸颊隐透羞恼,动作都狠了几分。
再次被她勒到喉结,祁砚峥滚了滚,流连的指尖忽然停住,吐着热气在耳边,“耐心点。”
离学校的路程还要五分钟,祁砚峥轻敲下车窗,李文海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戾眼,立刻意会。
车速慢下来,池哩头侧过去,嘟囔句,“你靠这么近还怎么系啊。”
软绵绵的语调埋怨着他的不是,葱白的手指还牢牢拽着他的领带。
祁砚峥缓勾唇,背脊往后靠,刚给扣上的衬衫扣又一次被散开,露出嶙峋性感的喉结。
他轻挑眉,望着盯着那处看有些迷女孩,指腹点在肌理的频率放的很慢。
池哩见他老实些,凑近给他重新扣好扣子,指骨划过向上滑动的喉结,她一窒,下意识看向男人。
祁砚峥喉间干涩,这会迫不及待需要甘露来解渴,他眼一沉,大掌扣住她的脖颈。
探入齿间,呼吸彼此交融,上身的热气都涌动潮湿。
池哩手都有些发软,还是尽责给他系好领带,就算歪歪扭扭也不肯给他再重新弄了。
她侧身坐着,泛着水汽的下唇有道牙印,女孩粉红的脸颊鼓起,有愤愤的羞赧。
这是被惹恼了。
祁砚峥低笑声,舌尖的甜美在口中肆意散开,眉目还有未褪去的欲,浪荡中无形增加温和的暖意。
“别气了,下回咬轻点。”
池哩抱怀躲开他的手,都咬肿了她上课还怎么见人。
祁砚峥就是属狗的!
狗都没他会咬!
还下次,下次我咬死你!
她在腹中骂着他,闹着情绪,车缓缓停下,李文海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情况,照旧拉开车门。
就看见向来薄情寡淡的祁爷抱着女孩,眼底漾着温柔,诱哄着,“给你咬回来?”
池哩眼睛划过狡黠,如含秋波的水眸轻眨,脑袋往上偏开薄唇,狠狠在他脸上咬出两个牙印。
她还贴心给他擦干净水渍,跳下车,眼眸弯起看着自己的杰作,好心情挥手,“哥哥再见。”
接着手指勾着书包蹦跶着进学校门。
目睹一切的李文海瞥了眼祁爷的脸色,不仅刚才坐着没躲任由小姑娘咬,这会手指轻触被咬出的牙印。
手里拿着小姑娘留下的粉色兔子镜,紧盯她给咬的印记,目光痴迷阴暗。
他心底一惊,不敢乱看,麻溜滚上了车,祁爷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那画面当真是诡异又病态。
尤其是那双眼泛起的执拗侵虐,李文海回忆起都有些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