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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哩会背叛我吗?”

池哩眨下眼,她瑟瑟发抖,惶恐摇头,嘴里的话说的磕磕绊绊,“不…不会。”

祁砚峥蹙眉,“坚定点。”

“不会!”

她一咬牙,这刺利的一声似乎要刮破耳膜,惹得乌廉瞥了她眼。

这姑娘学乌鸦叫呢?

祁砚峥冰冷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多了些探究,四面相对间,黝黑眼眸浮现的漩涡似要把她搅碎。

她虽害怕着,握他的手却更紧。

他周身的阴翳稍弱,放下枪把玩她肩膀散开的长发,在锁骨没入深处的那缕被他剥开。

眼神恢复淡漠,掐住她腰肢的手一动将人按进怀里。

突然想起初见这小姑娘时,嘴里言之凿凿的说:“祁砚峥,你给我等着。”

殊不知,她口中的人就在离她半米不到的地方,同伴的合作方听见小姑娘大言不惭的话,挑眉逗笑,“祁爷得罪小姑娘了?”

祁砚峥往那张美艳惹怜的脸庞扫了眼,也没说什么。

第二次在公司遇见,凑近看小姑娘露出锁骨,身姿妖娆看他的眼神却不似那日直呼他名字时的胆大。

怂的缩着脖子眼神不安,那条本高傲晃动的尾巴耷拉下去。

这点反差感尽让他生出逗弄意味。

他抽屉里有厚厚一叠她的资料,这姑娘前些年做的事都让人不顺眼,蛮横霸道。

直到那次车祸后,那双眼睛变得灵动魅惑,一瞥一笑勾人魂魄,妖冶娇媚。

估摸着芯子换了。

祁砚峥指尖一顿,忽而低笑,捏起池哩的下巴吻了上去,先在唇间辗转,再猛的激烈似要把她彻底吞了。

她招架不住想逃离反被箍紧,吻的更深使那截冷白的脖颈往后,锁骨发颤。

似暴风般不容抗拒,他掌控着她每一寸呼吸。

须臾,她被放开,眼尾挂着泪珠,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气,无力又娇弱。

祁砚峥捏住她的手指,眸底的森冷有些柔和,惊现独占欲,垂眸瞧着怀里惹人怜惜的女孩。

他不在乎池哩是人是妖,既然凭借本事惹了他,就做好待一辈子的打算。

至少,他现在觉得她有趣,每日鲜活表演爱他的戏码,闲下来看看小骗子表演也挺有意思的。

他不知道池哩到底想从他身上要些什么,只希望拙劣的演员能敬业些,一直演下去。

祁砚峥屈指挑破她眼角的泪珠,继而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声音低沉,“告诉你身后的人,端一个亚东我祁家还是动的起。”

地面上的人眼球血红充满恐惧,“祁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祁砚峥还没说什么,他又尖叫一声。

“啊!”

第28章 哩哩,要做吗?

池哩眼睛被蒙住,枪声响过,她耳廓幽幽飘来一句,“背叛者,就得死。”

她听见这句,不由想起自己之后如果把祁砚峥甩了会是个什么下场。

好危险,我要回家!

系统:“你已经没有家了。”

池哩垂下头,有些忧伤。

这一枪是乌廉打的,祁砚峥瞧着怀里发抖的女孩有些不满,乌廉立刻将人拖下去。

事情解决祁砚峥起身将怀里的女孩抱走,此时门外站着单栗,她顺着池哩留给她的标记找到这里,见到门外站着的人有一瞬间愣住,接着见祁砚峥抱着女孩出门。

单栗上前把手机还给池哩,待她接过后,她看向祁砚峥,“祁爷。”

“自己去领罚。”

声音平淡连余光都不曾给过,但她还是从他语气中听出怒意。

怪她失职把人跟丢了,还让池哩误打误撞看见这血腥的一幕,池哩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要是因为这个和祁爷产生隔阂,单栗可能饭碗不保。

现在的情况看来祁砚峥至少是对池哩特殊宠爱的。

回忆起女孩窝在男人怀里惨白着脸的脆弱样,单栗缩了下指尖。

在屋里善后的乌廉见她在门口傻站着,笑了声,“单栗,你别怕啊,有门口那俩陪你呢,这模样可都不错。”

单栗白他眼,“神经。”

放任池哩进去的两个雇佣兵早就被吓的瑟瑟发抖,本看见女孩过来这边他们特意没拦。

见女孩漂亮娇美,想着家里那两只藏獒正好需要开胃小菜,谁知道这女孩会是祁爷的女人,这下可真惨了。

单栗瞧着抖到牙齿打颤的俩人,叹了口气。

祁砚峥把人抱到车上,见她还在发抖,捏了下她的指尖,低声问道:“冷?”

可不是呢,老娘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凶杀现场,罪恶头子还把她抱在怀里。

最后那枪打下去时,她眼睛是被蒙住的,也不知道人有没有死,听不见地上人的声音,那种感官才更可怕。

她感觉此刻周身血液都是冷的,偏祁砚峥依旧面色无常,这种画面对他来说恐怕早已习惯。

池哩现在是巴不得离这个危险份子远点,可腰间那只手在告诫她,她不能逃,也无处可去。

她的任务本就是以身犯险,无论祁砚峥是什么地狱端的恶魔,她也得把人拿下。

池哩咬咬牙,将脸埋进他胸膛里,防止自己去说些不好听的话。

祁砚峥捏着她冰凉的耳垂,眼眸一沉,“不想理我?”

声音仿佛淬着冰,周身气氛压抑,开车的司机也不免感到紧张,似乎比刚才祁爷处理叛徒时,还要恐怖。

他眉眼笼罩阴霾,盯着怀里的人眼神陡然幽沉,手指在隐隐颤抖的背脊轻点,每一下都惹得池哩心跳的更快,呼吸的节奏似乎都被掌控。

“我..我”

她只发出一个音,又想到地上躺着的人满是血的画面,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祁砚峥有些烦躁,箍住她的下巴抬起,抽掉领带,力度大到几颗纽扣都被拽掉,跌入女孩掌心。

凤眸有上挑的讽意,神色布满阴霾,眼眸被蒙上雾蒙蒙的黑色,下一秒骤现寒光,晕出锐利怒意,将瞳孔锁住的人彻底圈住。

池哩被这渗人劲给吓住,肩膀发抖,呆呆的眼眸蓄积眼泪,眨巴下泪珠滚出,滑到下颌的一滴泪砸在男人虎口处。

她吸着鼻子握住他捏下巴的手,“砚峥哥哥,你吓到我了。”

这模样才像是要把她给杀了剔骨喂狼,将她的命悬在手上掌控。

池哩觉得这场景比刚才看到的还要恐怖,哭的梨花带雨,抽泣声在车内响起。

祁砚峥眉梢蹙起,松了手,女孩僵硬的背脊瞬间瘫软,跌落在他怀里,哭声未止。

恐男人不喜变的小声啜泣,细微的声音像呜咽的小猫,娇气的把脸庞哭湿染上粉色,还抽搭搭的有胆子控诉他,“你..你刚才..好吓人。”

这下是他成为她最怕的那个,直接掩盖掉当时血腥的场景,祁砚峥摸下小姑娘的头,唇角略有弧度。

他声线低哑,还在狡辩,“不是哩哩先不理哥哥的吗?”

池哩抹下眼泪,“那我和你道歉。”

女孩昂起脑袋看他,眼周都是红的,尤其是那双黑瞳涌动着水汽,透着害怕。

祁砚峥轻哂,娇的像猫似的,还真不禁吓。

他抽出纸巾去给她擦眼泪,顷刻间纸已湿透,女孩掉的眼泪越流越多。

他眸光微转,俯身贴近她耳边,磁哑声线低低的勾出几丝缱绻,“是我的不对,吓到哩哩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似蛊似撩,柔和飘进耳廓,池哩心间被激的一颤,连哭声都止住了。

祁砚峥是在哄她吗?

她不明所以还是懵懵的点了头,祁砚峥在她唇上亲了口,“乖哩哩。”

车已经到了别墅,祁砚峥揽着人走到客厅,管家走来,“祁爷,池小姐买的东西都到了,是空运去奚园还是留在这里?”

他停下,池哩看着摆落一地的东西,有些心虚的咽下口水,抬眼就对上他的眼。

摇晃下他的手,“砚峥哥哥不会嫌弃哩哩乱花钱吧?”

祁砚峥抱着人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地面上的一堆东西,若有所思,“有给我买的吗?”

池哩还以为他嫌弃她买太多,结果出来的这句给她砸懵逼了,看着他,睫毛颤颤的,躲避意味很浓。

祁砚峥手指移动到脖颈捏了捏,低声道:“明天再去重买。”

接着把她抱起对管家说:“放主卧。”

池哩盯着他看,下颌线条流畅,喉结上下滚动,忽而垂眸,她像被烫到苍惶眨下眼睛。

没看懂男人眼底的那抹晦色,直到她被放下,被他抵在房门上亲吻,他的手指在背脊上流连,惹的池哩招架不住,唇边溢出轻吟。

细带被滑落至手臂,锁骨颤巍巍,腰肢被大掌紧箍住,身躯贴的更紧,能感受到热气。

池哩看着俯身亲吻的男人,手掌搭在他肩膀处,眼尾皆是媚态。

须臾,被吮吸红润的唇瓣被放开,泛着光泽,微张嘴就能看见被纠缠瘫软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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