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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嗷!咪咪喵喵!”

[太宰才好,吾辈的崽是最好的崽!]

[还有你们几个人类幼崽,不要叫吾辈老大,吾辈不是你们的老大!]

自从那天救了他们后,他们就开始叫猫老大了,连带这那个雌性人类幼崽一起。

猫猫嫌弃。

几个孩子失落。

太宰治得意洋洋。

他瞧着几个失落的孩子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等他们的身影一不见,站在被炉里旁边的身子一低,被子一掀,咕噜咕噜滚进了被炉里。

不过,他也没有整个人都进被炉,而是只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瘫在了地面上。

“呼……”青年重重呼出一口气,可怜兮兮地拖长声音,“好——饿——”

不用织田作之助说,翠花就钻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杯水出来,放到了被炉的桌子上。

织田作之助回头,看着诸伏景光瞪大眼震惊地看着悬浮在空中的杯子被放下,平静地说道:“伤口不要紧吗?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

诸伏景光:“好、好的,谢谢?”

织田作之助:“不用谢。”

两人坐到了沙发上,诸伏景光一边任由织田作之助给他处理嘴角和脸上的伤口,一边对太宰治说道:“太宰君,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闭目躺平的青年懒洋洋地发出声音:“嗯~?”

“就是关于这位——”诸伏景光顿了一下,他

不清楚面前的男人叫什么,只知道他被称呼为“织田作”。

他茫然。

“我是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自我介绍,“‘织田作’的朋友们的称呼。”

“原来如此,”诸伏景光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就是你说的那个‘织田先生能不能早回横滨要靠我’这件事。”

“哦那个啊——”太宰治翻了个身,侧躺着睁开眼,看向沙发上的两人,“就是字面意思,织田作和我的情况差不多,但比我要轻很多。”

情况差不多?

诸伏景光看着织田作之助的样子,实在想不出他像太宰治的样子。

下一秒,他就听太宰治道:“别看织田作这个样子,其实超级厉害的哦。”

“虽然后来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人员,但最开始,织田作他可是干着和琴酒差不多的工作。”

诸伏景光一愣,他记得,琴酒的主要定位,好像是组织内的杀手吧?

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木愣愣的模样,完全拥有的生活气息,这这这!

太宰治:“而且还是行业内的top.1。”

诸伏景光,想象不能。

“这、这么厉害的吗?”

杀手界第一?

“所以让你借住可不是白借的哦~”太宰治坐起身,打了个哈欠,“给点力嘛,诸伏君。”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太宰君,你刚才说让我瞒住zero,需要隐瞒多久?”

“很快,很快。”正当诸伏景光以为太宰治只会给出大概的时间时,青年接着说道,“明天晚上就可以了,都说了只是一小会儿。”

“这么快?”男人诧异。

“是啊,毕竟我可不想拖拉,”太宰治冷淡地说道,“要加快进度,我都加入了,就不可能让你们再像以前那样潜伏个好几年吧?”

“如果再那样,我加入还有什么意义?”

太宰治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钻出被炉,晃晃悠悠地向厨房走。

“织田作~”他唤道,“有什么吃的吗?我好饿哦。”

“我从烧鸟店打包带回了当时没吃完的食物。”织田作之助说道。

太宰治欢呼:“好耶!”

织田作之助继续道:“还有花子老师的,本来店老板听说花子老师来所以特地准备了水煮鸡胸肉,结果你们先走了,我就一起带回来了。”

太宰治再欢呼:“好耶,不愧是你!”

他弯腰抱起挨在自己腿边的猫咪,握着它的爪爪朝织田作之助挥了挥:“来,花子,快谢谢织田作!”

“喵喵。”翠花任由崽握着自己的爪子,中途还捏了两把,淡定地叫了两声。

[谢啦,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嘴角上扬:“不用谢。”

“太宰君。”在太宰治抱着猫踏进厨房的前一瞬,诸伏景光叫住了他,“你已经有计划了吗?”

鸢眸卷发的青年停下脚步,回头。

“那个啊,只是一些想法。”他颠了颠手中的猫咪,眼眸往诸伏景光那边一撇,用随意的口吻说道,“只不过还需要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呢。”

“那你觉得……我们大概需要多久?”

那双装进了夕阳的眸子中装着诸伏景光看不透的深邃,太宰治声音平淡,用“回答明天要吃几个鸡蛋”一样的语气说道:“长则两个月。”

“短则,一个月都不需要。”

青年的声音轻柔,但其中却暗含冷酷与令人颤悚的阴戾。

在这一瞬间,他仿佛又变回了初次见面时那个代表着黑暗本身的黑手党。

“我说过,你们拖沓得太久了。”

“是时候结束这场不知尽头的卧底游戏了。”

太宰治熬夜了。

在织田作之助给诸伏景光擦完药后,他以“受伤的人就该早点休息”为理由诸伏景光打发进他他接下来要住的房间,然后和织田作之助在一楼客厅处打牌到深夜。

织田作之助的异能力使得就算太宰治这样拥有绝对头脑的人也无法从中讨到好处,但这也更激起了太宰治的胜负欲。

然而,一晚上的打牌,织田作之助毫无败绩。

翠花现在倒是对崽的熬夜接受良好,更何况这是目前为止仅此一次的熬夜,总要让崽尝试一下。

但是后来太宰治却不想打了,他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想要再打电话给坂口安吾,拉着他一起感受一下被预测的滋味。

最终他感觉自己所剩无几的良心发作,最终只能在后半夜撇着嘴,气呼呼地偷摸回到了松田阵平所住的公寓。

熬夜并不代表他没有接下来的安排,更何况就算他偷懒也会被人催促。

第二天白天,或者说在同一天的下午一两点时,还在呼呼大睡的他接到了催促他工作的电话。

放在枕下的手机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吵得将头埋在枕头上的青年皱起了眉。

他胡乱摸索几下,半天才终于将手机从枕头下方扒拉出来,眯着眼睛掀开手机盖。

“咪……”

旁边一起睡觉的翠花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睁开眼,甩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也蹭到了手机旁,看着青年按下接听键,按下免提。

“莫西莫西……”

青年发出含糊的声音。

【“太宰治!”】

“……啊,”听到电话中的声音,青年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睁开鸢色的眸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什么啊,是波本君啊。”

看了看手机屏幕,他略显惊讶地说道:“你怎么用黑田理事官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了?”

【“……昨晚组织紧急将我们的手机收上去,安装了只要接通电话就开始监听的设备。”】

“那也可以发短信嘛,不是定好了发短信交流的吗?昨天也是今天也是,你都是打电话来的哎。”

【“你说呢?”】电话的另一头,降谷零咬牙切齿地质问。

【“昨天接到我的电话后,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挂断了我的电话?”】

【“之后再打电话过去就是显示关机,发的短信也显示未读,你知道我发了多少短信给你吗?”】

【“还有,苏格兰在哪里,他昨晚是不是被你救走了?”】

太宰治安静了一瞬,而后轻笑一声,抬起另一只没有用到的手,摸了摸猫咪颈侧的软毛。

“原来如此,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想知道诸伏警官在哪里。”

【“……是。”】

“早点说嘛,干嘛要在前面铺垫这么多。”青年的声音透出一些漫不经心,在抱怨完后,还没等降谷零再出

声,他就紧接着道,“我不知道哦。”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青年的语气中平添了冰冷,他缓缓地,用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毕竟我昨天一直都跟朋友待在一起嘛。”

“而且后来还打牌到后半夜,你瞧,我可是补觉到现在才起来。”

【“……”】

电话另一头的降谷零没再说话,但那急促地喘气声足以昭示他压抑着的愤怒。

太宰治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说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波本君。”

“你昨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情况就很紧急嘛,在那种情况下,除非我拥有快速移动的能力,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嘛。”

“我又不是神,就算是派人去拦截黑衣组织的人,也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太宰治冷冷地道,“你现在是在责问我吗?”

【“……十分抱歉。”】

“嗯嗯,原谅你啦~”太宰治的声音马上又变得懒洋洋,宽容得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什么比自己年龄大的公安警察,而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门外传来只有猫咪能听到的询问声,在翠花表示允许后,萩原研二穿过房间门进了卧室。

他看了看如“大”字般躺平在床上,脸上带着恶作剧笑容,说话语气却完全不适配的太宰治,满头问号地向翠花投去疑惑的眼神。

猫猫无视之。

萩原研二无奈。

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听太宰治继续说道:“不过听你刚才说的,诸伏警官是没有死掉吧?”

萩原研二紫眸瞪大,眼中的疑问更甚。

他对着猫咪比比划划,表达出心中的疑惑。

可翠花还是像是在看表演一样无动于衷。

萩原研二委屈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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