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过新年（2 / 2）

他说:你拿着用。

2022年2月1日，我跟他去给他的亲友拜年。

他先去他的一个高中同学家。他的那个同学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去了BJ，在BJ创业，开了一个公司。最初买的三千元的房子现在升值到了八万元一平米。

中午，我们去了他的舅母家。他的小舅去世不到一年。按照规矩，他的小舅的亲友会在大年初一去他的舅母家拜祭他的小舅。他的舅母家的客厅不大，十平方米左右。布沙发上铺着银白色沙发布。靠背凳子上蒙着红蔷薇椅子坐垫、靠垫。我开始坐在椅子上，后来看见来客人了，就挪到沙发上。沙发布上有两处很醒目的污渍。我如坐针毡，坐了几分钟，让他跟我出去转转。

他跟我下楼了，去附近的地方散步。十一点钟，我们去了他的舅母安排的饭店。

菜摆了满满一桌，可是对我口味的很少。

扁豆炒香肠味道还好，凉调皮冻上的豆瓣酱是下饭菜。

2022年的春节，我和孩子在余先生家度过。

2022年2月3日，正月初三，上午七点钟，我喊孩子起床。

我们要回固城拜年。

喊了几遍，她才起床。她说她不想回固城了。

我说:可以，我把小狗接回家，你这两天和小狗相依为命。

她说她自己坐车回平城。

我说不行。我把你带来了，就要把你带回家。不要让我说难听话，这是在人家的家，我们面子上都不好看。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我非常严肃，字字句句低沉有力。

孩子不情愿地洗漱，下了楼。

吃了早饭，我们就出发了。

在我的劝说之下，孩子跟我回固城了。

孩子是个爱干净的人。我们先送她回平城换衣服。

十二点钟，我们到了家。

大姐在准备饭菜。

爸穿着毛绒外套，戴着黑色皮帽子，坐在炉火边烤火。

哥穿着深蓝色袄子，忙着收拾餐桌、准备桌椅板凳。

大姐的头发剪短了，烫成了小卷。我说姐的发型不好看。姐说有很多人说我的头发好看。

我说:那都是人家哄你的。

十二点半，大姐夫到了。

下午一点钟，二姐、二姐夫和她的女儿到了。

下午两点钟，我们吃完了饭。二姐的女儿带着我的孩子出去玩了。二姐回家准备饭菜，我们晚上去她家。父亲坐在炉子边烤火。哥、大姐夫、二姐夫和余先生聊天，大姐收拾餐桌。

我洗碗，把灶台擦干净，刀板洗干净。

余先生问我订的酒店地址。他瞌睡了，要去休息。他每天中午要休息一个小时。

我说:你再等一会儿。

我把炉子旁边烧过的煤球放进灰斗，拎着院子里的两袋垃圾去了附近的小塘边倒垃圾。小塘边放着三个绿色大垃圾桶。

半个小时后，我带余先生步行去了酒店。

他想坐出租车过去。

我说:不行。不坐车。现在出租车起步价十五元。你看你这么胖，需要多运动。你的生活能力太差了。你跟我走走看看，我的家乡也很美很大。

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到了预约的酒店。办理入住手续之后，我们去了二姐家。

二姐的女儿雨穿着派克牌黑色羽绒袄，长发披肩，秀丽可人。雨的男朋友非常宠她，每天接送她上下班。

二姐准备了丰盛的饭菜:炖牛肉、鸡汤、羊肉、腊味拼盘、红烧肉、糖醋鸡尾虾、辣椒炒肚片、藕片、辣椒炒鱿鱼片。

由于酒精炉里的酒精燃烧得太快，二姐总是不停地添加酒精、热菜。由于她长时间串糖葫芦，她的手开裂了。黑色的锅灰顽固地留在了她的手指上。她的眼睛肿了，脸上的皱纹多了。这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她串糖葫芦串到一点钟，白天在街上卖冷饮和糖葫芦，颇为辛苦。

晚上八点半，我们告辞离开。由于我叫的车太矮，余先生身材太魁梧，穿着戴毛领的深绿色大袄子，他上车的时候，被车框掉下来的黑色边皮缠住。

他挣脱以后，站在车子外面，大声对司机说:“你这车子上的边皮掉了，缠坏人！”

“快上车！别啰嗦！”我大声制止他，心情一下子变得极为糟糕。他被我激怒了，瞪着我瞪了几秒钟，上了车。

回家和父亲说了半个小时的话，我们去了停车的地方。他把车子开到宽阔的马路边，停下，我把车子开到酒店门口。晚上光线不好，车子拐弯后，我才发现右边冒出一个人，吓得厉害。能停车的空隙太小，都在两辆车之间，我不敢停车，把车子交给他停好。

给孩子单独预定的房间不符合她的要求，她说想要大床房，结果房间是双人床房间，我吼了起来:“说啥废话！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说完，我走了。我给她送小背包过去的时候，看到她在生气，我感到极为沮丧。

半个小时后，我给孩子打电话，问她窗子关好了吗，空调吹暖风了吗。她说窗子关了，屋子很暖和，提醒我:预定的大床房房价高些，退房的时候把多付的钱要回来。

原来是我误会孩子了。我以为她嫌给她订的房间不好。其实她想提醒我预定的大床房房价高了，退房的时候把多付的钱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