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胡梅梅的老伴58(1 / 1)

正气宗遭遇了皇朝埋绞杀,各方势力纠结一起,开始各式各样的以本伤敌。他们打不过正气宗,就拼消耗;卫宇一开始没太弄明白,朝廷这么疯狂的原由,也不是很计较零星的损失,当然也没有人给他做这种整体性的谋划。

毕竟,虽然与当地士绅联合,但这些士绅是什么底色,士绅们自己最清楚了。以卫宇的做法,士绅们最后都会失去权柄的;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寄生虫,已经习惯了权柄在手的日子;过不了没有权力只有富贵的生活。

卫宇要收了他们的权,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受。他们正面不也下手,背地里可就敢了,而且还很大胆;不然,那些被伏击的正气宗弟子的消息,是怎么被老李头他们知道的。不但知道信息,还能恰如其份的安排好计划,即使损伤惨重的,正气宗也没讨到好去。

士绅们的心,那可是黑得发亮;就卫宇这种耿直的妖修,虽然是个老妖,哄小姑娘的手段不少,也会也一政争的阳谋;可是说到阴谋诡计,那就缺了整整一个幕府,将军幕府这样的参谋机构。卫宇,他需要一个专门解决阴谋的机构。

卫宇一直是正气宗的大脑,也是正气宗的最强武力;他这样的,跟君师一体的组织很像,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他就是正气宗,正气宗不过是他的手足。朝廷为什么不是直接偷袭卫宇呢?因为正气宗这种组织,斩掉了首领,就会再来一个首领;新首领为了能更好的统治这个组织,就只有按照正气宗的规矩办事。

否则,这样的新首领,就会被更加严苛的首邻代替。像正气宗这样的组织,对外,就是求饶都会带着几份英雄气,血腥气。是不可轻辱的,也没有谁,敢有轻辱他们的想法。暴秦是怎么灭亡的,是自己撑死的。

而正气宗,显然还没有并吞天下的能力,哪怕是以蛇吞象的形式。所以正气宗开始蚕食大梦国,趁着天灾,趁着大梦国边关变乱的时机。大梦国朝堂是懂什么叫心腹之患的。所以,他们放下了边境争端,放下了与各会道门的恩怨,放下了各阶层之间的矛盾,他们只干一件事,那就是灭了正气宗。

财富与军队,武器与荣誉,要什么给什么,有什么给什么;因为各个阶层都对暴秦恨之入骨,也畏之入骨。正气宗,这个新生稚嫩的政权,它带上了暴秦的气息,它就被所有的机构围攻了。一波不见效,就再来一波;两波不见效,就来两波。。。。。。就是这么朴实无华,这么坚韧不拔。

不到正气宗覆灭,朝廷是绝不罢手;不到正气宗消散,各阶层就放不下恐惧。害怕使他们变得神精质一样敏感,惊恐;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使得大梦国各阶层的人疯狂起来。而大蛇柳进送子的工作更多了。

许多年轻或不年轻的男人,都要应募入伍;在离家之前,他们都要考虑香火传承。所以离家前,求柳进送子的,那是络绎不绝。什么等你回来的旗子,那当然是立了又立;怕良人不归,先留下骨血的话是讲了又讲。

离家的男人,在离家前总是被榨干最后一滴存货,传承香火,无论在贵族还是平民,都是最大的事。所以,柳进做为最灵念的送子神,业务繁忙,业绩暴涨;神纹多到不可想象,借用神纹修习内丹正宗道法,就正式展开。

柳进也没有想到,越是乱世,送子的机会越多,需求也越多;他总是以为饱暖思春;没有想到,战争也让传承成为头要事件。

而老李头可开心了,在他走后不到六个月,两个胖胖的小仔子出生了。做了官的老李头,当然不会锦衣夜行;得了上官的准许,告了假,就着急忙慌的往家赶。几个月没吃过肉了,老李头回到家,当然是被翻红浪,梨花海棠。

手里捧着两个小仔子,都两个月大了,小鼻子,小眼睛,好看着呢。老李头像捧着珍宝一样的捧着,一手一个,还好他常年修炼,不然也手酸得紧。给小仔子把尿,洗尿布,帮忙喂奶;老李头是一样没有落下。

猎户人家的本分,那没有到了什么事都让佣人干的地步。战场上的惊心动魄,都换成了这一刻的怜爱之心。老李头对胡梅梅,那除了老夫少妇的娇宠,还多一种酬谢大功的姿态;老李头体力好,武功也好,当然经验丰富,让胡梅梅很是开心的过了几个晚上。

当然了,老李头毕竟是几月不识肉味,动静有些大,让邻居们都打趣起来;可惜胡梅梅不会说话,这孩子还真得找人带,要不然以后两孩子都不会说话,那就惨了。老李头找了一家需要救济的小媳妇,帮忙着带娃,也教娃儿们说话。

现在老李头是官,也有些余钱,随便再找了几个洒扫老仆;等把家里安置妥当,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真是不巧,老李头和大梦国的人一样,都是多子多福的思想,每一次与胡梅梅共枕,都没忘记祈求送子的柳进。

柳进这种百发百中,一求就应的送子神,那真的是独一家;所以柳进的神纹多到安置不了;那胡梅梅就在老李头再次出征前几日,发现有了身孕,老李头又是开心,又是担心。不过战阵男儿,少不得放下儿女情长,奔赴战场,为了儿子们的未来,为了老朽以后的日子,为了不会说话的小娇妻,白发出征。

白首为功名,弦断有谁听。义肢换成了铁的,弓箭也更家强劲,马儿也更加高大;亲随兵卒,找刀弄枪,随着老李头,走上了战场。明月在天,月光铺撒在大地上,人马身上,树木之上;老李头骑着马,偶尔望着月,想一想娇儿娇妻,一股乡念徘徊不散。

理了理额前白发,紧了紧手中强弓,老李头带着亲随直向营地而去;大把的月华落在他们身后,直到很远很远。而夜风呼呼,呜咽有声,如泣如诉;让人心紧,似乎是家人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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