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忠诚者路西法16(1 / 2)

黑色甲胄战士中的那个女人消失在了树影斑驳之间,黑色甲胄战士的战斗模式和灵敏度都比肩真人,两拨人鏖战在林荫之间,菲泽快速跨越交战的人群寻找着那个女人的身影,刀锋之间,几个拦截他的黑色甲胄战士瞬间脱力倒下。

“我在这里!”女人出现在树枝之上,虽然身穿着重甲,但是紧身包裹的黑色甲胄依旧是凸显着她傲人的身体曲线,花纹简单诡秘的黑兔面具覆盖着她的半张脸。

“哼,果然是你!”菲泽说着拔出刀,那黑兔面具太明显了。

“二十年前在西莱的联合歼灭活动我是不是见过你?”菲泽问。

“见过,你和白兰度砍下了我的手臂呢!”黑兔举起手展示出那支做工精妙的机械手臂。

二十年前一个名叫“重启”的组织联合各国恐怖组织在西莱进行了一次叛乱,时任荒娅联合安全会委员长的白兰度带领联合部队前往。

二十五岁的菲泽刚刚升为少校,他和他的老师白兰度一同在这次战争之中斩下黑兔一臂,那也是他第一次离开神机院的战斗。

“二十年了,我们之间的仇怨也该要了结了!”菲泽说着举刀要上。

“等等!”蒂蒂喊住了正要上前的菲泽,示意他前方有诈,菲泽看着前方那个一定不动的人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探究!

“白兰度的事情现在还不是时候!”蒂蒂说着扔出一柄小刀,前方人影一动不动等到小刀碰到之时巨大束缚阵张开。

“她什么时候这么阴险狡诈了?”菲泽看着那个束缚阵。

“你什么时候这么愚蠢了,连一个全息投影都看出来了?”蒂蒂看着眼前已经被风霜侵染的男人,她无奈的移开视线。

“斯年已逝,留给我的时间看起来不多了!”菲泽说着,看向正在往这边赶来的银色后援队,那是阿岚耶前线作战基地派来的支援,目光深邃,白兰度的陨落终究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一根刺,不断摩擦着他们的灵魂。

“你还算命吗?”希看着站在身侧的商厌,久别重逢他能说的太多太多,可开口却怕惊碎幻梦一般的场景。

“你要算什么?”商厌看着五官已经硬朗成熟的希,将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望向虚空机甲消失的地方问,风再一次吹向被命运眷顾的少年们,商厌很喜欢两个成语,阔别经年和久别重逢。

“希!”景辰月的声音传来,她带着医药箱来到两人站立的机甲之上,眼前邋遢的男人她依稀是有一些印象的,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头示意。

“这是商厌,你还记得吗?”希看向拿着医药箱正在掏纱布的景辰月介绍到。

“你好,给你!”景辰月极其礼貌打了一个招呼,随后递过去一卷雪白的纱布,刚才的战斗两个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

“谢谢!”商厌笑着接过去,他将那把陪伴他战斗的刀挂在腰间,看向手臂和胸口之上因为战斗擦出的大大小小连片的伤口。

“你去哪里了?”希看着商厌胸膛之上那些伤口遗留下的疤痕问出了他在意的问题,景辰月细心的给他将身上的伤口细心的包扎起来,目光之中流露着赤裸裸的潮湿的爱意。

“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修其根骨,锻其精神,我去修炼了!”商厌说着将纱布熟练的缠在伤口之上。

“主角的磨炼是吗?”

希笑着笑着眼睛里盈上了点点泪光,他抬起被包扎好的一只手给了商厌一拳,商厌也不躲,两个人笑做一团,希已经知道了什么是主角,什么是名字,什么是算命,什么是未来和命运。

“包好了!”景辰月放下东西看向希。

“谢谢!”

“希,辰月,回收一下数据收队!”菲泽站在混乱的战场之中喊着机甲上的三人。

“你好,我是前线书记员我叫路西法!”菲泽身边的一个圆脸少年上来热情的打招呼,他的目光在看向商厌的时候一怔随后移开。

“你好!”众人友善的招呼道。

“他是神教院编入你们小队的。”菲泽说着指向路西法说明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温和的少年的来意。

前线基地之中众人收队,希和景辰月在机库修理着希的机甲,机甲被烧融的腿部模块被景辰月细心修理着替换,希并不会修理机甲,多亏了他的搭档是景辰月这个几乎全能的女神。

前线基地之中众人收队,希和景辰月在机库修理着希的机甲,机甲被烧融的腿部模块被景辰月细心修理着替换,希并不会修理机甲,多亏了他的搭档是景辰月这个几乎全能的女神。

景辰月穿着蓝色的工作服,细心扫描着腿部需要更换的护甲模块,她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脸上也蹭上了几块黑色的机油。

“那个,你们要吃甜点吗?”机库门口路西法端着几碟甜点走了进来,他温柔有礼的询问,试图跟眼前两位未来的搭档打好关系。

“谢谢!”正在分析数据的希看见走进来的路西法示意他随后找地方坐。

“我们回来了!”商厌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走了进来,几刻钟之前他还是那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蒂蒂跟在他身边,希看着这个神秘的少女真想该怎么询问称呼就听见蒂蒂先行开口说:

“我叫蒂蒂,好久不见!”

“哦!是你,对不起我不太记得清楚人!”希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感叹缘分的神奇。

“原来大家都认识啊!”路西法感叹道,目光里是欣喜的感叹。

“重明科兰她们呢?”商厌坐下来问。

“重明去政治机关了,科兰和贝拉正在出任务,下个月我们任务结束回神教院应该就可以见到了,要我给她们说一声吗?”希说着众人的变化,三年时间大家都已经变了太多。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