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风太师叔祖20(1 / 2)
华山派众人站在堂阶处,见张抚念如此神出鬼没的杀伤敌人,手段之奇,直是生平从所未见,欣喜之余,诧异中更加骇然。
韩天林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都是血渍,断臂之伤,疼的他不住的颤抖。
但他依旧凶悍之极,竟无丝毫惧意,吼声连连,随手拾起一根铁棍向张抚念扑去。
张抚念不闪不避,手中的长剑,寒芒吞吐,电闪星飞,一招“磨牙吮血”推送而上。
韩天林猛觉手下一轻,铁棍已被长剑从中截断,跟着半个头颅也被这柄锋利无匹的利剑削下。
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人,眼见韩天林丧命,尽皆大声呼叫,红了眼不顾性命的狠扑上来。
如此悍不畏死,倒叫张抚念有些侧目。
但他想到那些死伤的华山弟子,杀心依旧,长剑连点,脚下如行云流水般四下飘动,片刻之间,已将一众残敌杀了个片甲不留。
地上东倒西歪,躺的尽是些贼尸。
有的身手分离,有的腹破肠流,咧嘴露牙,握拳张目,交错枕藉,厥状狞恶惨厉之极。
华山派众人见张抚念这等高强身手,骇然失措的同时又无不惊喜交集。
其时乌云散去,雨也渐渐停了。
张抚念大发神威,这一战,虽然将敌人尽数歼灭,但华山派死伤也不少。
除了十多名普通弟子外,连八师哥马春杰也战死了。
不可谓不惨重!
众人回思之前死里逃生的情景,当真恍如隔世,不禁潸然落泪,二师姐陈望秋和一些女弟子更是放声大哭。
施戴子腿伤处经过张抚念的处理,此时疼痛大减,厉声喝道:“哭哭啼啼的作甚,死的已经死了,怎地如此想不开?事已至此,大伙应该化悲痛为力量,今后好好练武,方才能不再被敌人欺压。”
众弟子素知掌门性如烈火,谁也不敢违拗,当下便收了哭声,但许多人兀自抽噎不止。
施戴子又道:“小九,你身在思过崖是怎知敌人来犯的?幸好有你,否则的话,华山派从此就要在江湖上销名了。”
张抚念当即将闯上思过崖去的那两人向师父说了。
施戴子闻言,眉头微皱,沉默了半响后,才向高根明不确定的道:“难道是嵩山派的莫氏兄弟?”
高根明点了点头:“是莫氏兄弟!”
施戴子突然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骂道:“无耻狗贼,真他妈的该死!”
众人默然。
张抚念心想:“那闯上思过崖去的莫氏兄弟和此间拼杀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伙的。看来这莫氏兄弟玩了一出不甚高明的浑水摸鱼,主要目的便是五岳剑派的那些剑招。”
遂说道:“您二位也别上气,那俩人已被弟子击毙,大可不必介怀。
“只是那五岳剑派的剑法是怎么回事?弟子在思过崖两年多,也不曾见过什么剑法图谱啊!”
张抚念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施戴子和高根明互瞧了一眼,高根明接住话茬儿,说道:“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思过崖后的山洞中确实刻画有魔教十大长老破解五岳剑派剑法的招式,只是后来被人毁去了。”
“毁去了?”张抚念好奇道:“是其他四派之人毁的么?”
高根明摇了摇头,却是不再言语。
张抚念见他面带苦涩,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时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五师哥秦通忽然叹了口气,遗憾道:“倘若那些剑招还在的话,我华山派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他却不知这五岳剑法早就在施戴子手上了,只是施戴子和高根明心里存着以气为纲的念头,这两年只专注于传授混元功,对剑术反倒是传授的少了。
可混元功这门功夫威力虽然奇大,但修炼起来却是费时甚久,见效极慢。
施戴子不耐烦听秦通这不切实际的幻想,岔开了话头,转问张抚念道:“小九,多时未见,没想到你武功竟到了这般地步,实在是骇人听闻。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抚念沉默无声。
“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连师父和师叔都要隐瞒?”施戴子话语平和,没什么情绪波动。
张抚念心中思潮起伏:“我若不说明缘由,师徒之间不免生了芥蒂,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却落个不欢而散。但我拥有系统之事,却又不能如实相告,索性便抬出风太师叔祖来搪塞下一下吧,反正也是有前例的,不怕他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