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腌臜东西?!93(2 / 2)

   “隐笑是吧?是上回詹事府丞送的那本《辛官》的编撰者?”此人谙熟朝局,忽然将笔锋对准他,莫非是为了扰乱他查办太子案?莫非此人与背后凶手有关?虞斯思考片刻,“你让人盯着金玉堂,再有新的章回,记笔后立即拿来与我过目。”

   “是。”章丘恭敬应声后,顿了顿,抬眸瞥了他一眼,“属下以为侯爷会立即去抓人?”

   虞斯抖着嗓音,“我还没这么沉不住气,不过是些流言蜚语,还能把我说穿了不成?且看看他要做什么,透露出更多的信息,咱们才好拿人。

   “不过,我在春尾宴时,去见思晏的事,理应只有寿王府的人知道,那日寿王妃引人进来,险些把我卖了,看来如今更是另辟蹊径,卖得彻底。”

   章丘沉吟道:“那……要去接回思晏姑娘吗?”

   虞斯想了想,“待太子案后再去,她如今是不愿见我的。”

   两人围绕此事背后牵扯的各种可能□□谈了有小半个时辰,终于,虞斯说自己有些乏了,先回自己的檐房休息,晚上就不回金玉堂了。

   章丘一路将他送至门口,目送他进去后,阿离和一众看完话本的随侍赶到,问他事态如何。

   章丘欣慰地说,“小侯爷到底还是侯爷啊,泰山崩于前也会面不改色的。”

   此时门内忽然无端发出一声撞击响动。

   众人一惊。

   章丘立时又打开门看了一眼。

   章丘又退出来把门关上,慢吞吞地说:

   “小侯爷到底还是只有十八岁啊,唇红齿白的少年怎么受得了这种淫词滥调。”

   “啊?侯爷不会哭了吧?”阿离有些担忧。

   “那倒没有。”章丘摆手,见他放心,又补了一句,“快要哭了。”

   “啊?”阿离皱起眉,噘着嘴憋笑,“嗯……那怎么办?”

   “没事。这也算半个好事吧!”章丘高兴地说,“我方才进去的时候,看见侯爷鼻尖、嘴唇、眼尾皆是通红,正拽开衣襟,露出半边胸膛,对镜自照。

   “还可怜巴巴儿地问我,话本中的形容,属不属实?恶不恶心?想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确颇有几分姿色了!并在认识到此点的同一时刻,产生了自卑。”

   阿离大喝,“这算什么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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