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好歹毒的文字啊!89(1 / 2)

   虞斯用手指按住,挪过来,狐疑地低头看去,率先撞入视线的,就是这样一句:

   “虞斯一个箭步冲上前,对着姑娘一顿猛亲,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姑娘反手欲甩他巴掌,被他强按在头顶,而后,虞斯歹徒竟对她进行了长达一刻钟的狂吻。吻势如雨点般密集,姑娘招架不住,险些就范,还好神智清明的片刻,做了一个违背虞斯祖宗的决定——她抬脚上踢,好彩,竟然正中靶心。”

   旁边,一边皱着眉佯装同情,一边俯身细读字句的章丘,脸快笑烂了,颤抖着声音说,“天呐,侯爷,好歹毒的文字啊!”

   “小忠勇侯,承袭爵位不过两年,姓虞名斯,如今方满十八,文武双全,容貌俊美之余,身长八尺,生得那教一个宽肩窄腰,伟岸修挺,据小道消息称,某在武堂窥见,此子胸肌厚如墙,腰腹紧似壁,身强体壮,英武悍硕之处比比令人惊叹。凯旋回京至今已有月余,此月余间,侯爷可谓风光无限,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一时羡煞满朝文武,樊京的女子们也多有倾慕不已,芳心暗许者。

   “然而,这忠勇侯看似完美的外表下,果真值得托付吗?不尽然。

   “据知情人士透露,虞斯此子,十分自恋,很会撩拨。那夜的事情,是这样的——”

   日暮傍晚,楼庭柘从偌大的金玉堂走出来,有点找不着北。

   这场说书给他的震撼,不亚于焦侃云那日给他的一巴掌。

   他大袖敞敞,抬手扶着额,站在夕阳下,回头问重明,“就这个?那几个窝囊废就被这种烂俗话本搞下去了?什么强吻,什么狂扇,什么什么悍硕魁伟……?就这个?”

   重明着急忙慌地跪下认罪,“殿下,平时他不是这么讲的!他、他换风格了!”

   楼庭柘重重指了指他,欲言又止,想了会又给自己笑得呛了下,“我都多余把蝎子带来,本欲坐他对厢,一针暗器将其制住……今日他讲这些,我若把人制住了拉来,一时还真不知道聊些什么。”

   重明满脸羞愧,“那咱们下次还要捉他吗?”

   “你留意金玉堂的动向和樊京的风言风语,这个隐笑突然将笔向对准了忠勇侯的情.事,实在让人摸不透意图。虞斯不过是刚回樊京的功将,尚未招惹谁,为何要揭露他的私情?”

   而另一边,忠勇营内。

   阿离疾奔,捏着一摞印有金玉印的记纸飞掠过好几个营帐,递到了幕僚章丘的手中,“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章丘拿到奏报,一目十行地看完,咬着手指沉思了很久,很久。

   他不懂,“好消息是?”

   阿离没憋住笑,“这是侯爷的乐子啊……我能笑他一整年!”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哄然大笑。

   章丘突然握拳,示意他停,严肃问,“那坏消息是?”

   阿离肃然道:“侯爷若是看到,咱们也别想好过。”

   两人由衷地“啊”了一下,表示确实如此。而后,是良久的沉默。

   阿离问他,“怎么说?谁去禀报?”

   章丘轻咳一声,“上次侯爷去春尾宴与人相看,被拒绝了回来,把我揍了一顿。阿离你长大了,你应该担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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