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点卯4(2 / 2)

   焦侃云心中有数,笑了笑,低声道:“这次有忠勇侯下榻的名头,金老板也不好阻拦,得靠我们自己应付。你们也不必担忧,不过是报上名号,走个过场罢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官差的声音,“奉上首之命,为即将下榻此地的忠勇侯清堂。不知房中是哪位客人?”

   见画彩净完手,焦侃云才坐下觑了一眼风来。

   后者领悟,打开房门,冷着脸说道:

   “我家大人,乃是吏部尚书府焦昌鹤焦大人与贠国公府福康郡主阮慈之女。

   “四岁便入东宫为太子殿下陪读,十三岁时更是承蒙圣恩,领东宫詹事府丞一职,而今已有三年。

   “忠勇侯的爵位是挺矜贵,但再如何,仅仅下榻一晚,便要请早地将满堂的客人都驱逐出去,阵仗未免也太大了吧。”

   举报吧!举报金玉堂!

   却又有王侯公伯的女眷们喜欢在此吃茶听书,谁也不敢妄动。

   商战吧!搞垮金玉堂!

   却又有富人砸钱、百姓拥护,资金口碑双不倒。

   听说她最近应女眷和富商们的要求,打算出一本“单人向·风流情债类”的闲话读物,正在考虑拿哪一位贪污腐败的高官勋贵开刀。

   这个消息一传开,樊京城的鸡都不敢多吃鸭碗里的一粒米。

   散了吧!明哲保身!

   今日偃甲街人流涌动,嗑瓜子的大娘笑着指指点点:

   “瞧见没有?这个阵仗,金玉堂又开讲了。”

   旁边摊煎饼的小哥笑说:

   “我去看过了,隐笑到是到了,但是刚发了公告,今日休讲。”

   “那这是干啥?”

   背着行囊的酸腐书生们把双手拢进袖子,顺势讲出自己刚探听到的八卦:

   “两年前老忠勇侯暴毙,他的独子虞斯袭位后,不是立即被陛下遣去北境打仗了么?

   “今日一早,虞侯爷凯旋回京,见侯府尚未打整好,便临时决定落榻金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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