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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雨渐渐小了,三人围在桌前,静静地听着雨,喝着粥。

  苏州之行结束了,三人结伴而行,便打道回府了。

  只是离开几日,已经进入深秋,秋风萧瑟,黄叶扑簌而落,枝桠上仅落着几片叶子。

  温凉想要送朝夕回咖啡馆,被无常制止了,他以工作为由,让温凉先走。温凉看向朝夕,待朝夕点头,他才离开。

  就这样,朝夕未得到片刻喘息,就被无常带到了“时间之上”。朝夕很清楚无常的心思,这是要给她开“批判”大会,他心底的火气还未消散,自己管不了她,便让黎先生亲自管教管教,给她立立规矩。朝夕倒也坦然,他高兴就好。她满心烦恼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也许不是掩耳盗铃,得做些什么吧?

  黎先生一早便知道他们要回来,便让老宋安排了一桌晚宴,出于对这份接风洗尘的尊重,几人换上礼服,滴着香薰精油,点亮蜡烛,平静地享受食物。小小时只在乎的是无常有没有带礼物回来,无常满脸嫌弃,却早有准备,从包中取出一个木偶娃娃,小小时便满心欢喜地钻进房间拆掉。这样的简单结构的物品是吸引不了他的,他的乐趣,在于破坏,然后重新组合,组装成一个新的物品。

  晚餐过后,无常优雅地喝完一杯冰柠檬水,欲开始“控诉”。黎先生挥挥手,阻止了这场谈话。

  “我新入了一瓶好酒,很适合餐后喝,就等着你们回来呢。”

  黎先生起身,身着墨绿丝绒旗袍长裙如瀑布般顺滑地流淌到脚踝,把她完美身材完美地衬托出来。她顺手从紫檀木架上取了一件羊绒长袍,裹在身上。

  “朝夕,陪我去拿酒啊。”

  朝夕忙起身,无常一摊手,表示不满。

  黎先生从桌上拿起枣红色檀木烟杆,细细长长,划亮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吞云吐雾。

  “一起呗,边走边聊。”

  去酒窖,须要穿过庭院。庭院里,月色清冷,映着庭中的银杏灿烂的黄,和细竹的翠绿。

  空气凉了许多,朝夕不由裹紧了外套。黎先生边走边抽着烟杆,一端的烟丝燃着,一亮一灭,在夜里异常闪耀。无常自然也没闲着,嘴里喋喋不休地控诉着朝夕的“罪行”,及黎先生对朝夕的“溺爱”。

  黎先生时不时点点头,算是对无常的回应,但具体是不是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朝夕却未听进去半个字,只想赶紧把这一环节度过去,她好去做自己的事情。

  不知不觉,来到了酒窖,朝夕惊得张大嘴巴,整个酒窖比末未咖啡馆还要大,一排排木架上,整齐地摆着放各式各样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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