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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明天见。”

  “好啊。”何遇态度良好。

  温凉已经穿好外套,拉起朝夕的手腕,完全无视何遇的“愤怒”,离开了。

  直到坐上温凉的车,朝夕还在琢磨,今天自己的行为,太反常了。纯粹是被那个妖孽小叔叔搞昏头了,朝夕在脑子里找了无数个理由,试图解释下,好像都不理想。

  朝夕假装不经意歪头看着温凉,那人目视前方,只顾开车。朝夕感受到,从心底深处升起一阵疼,是心疼温凉。他好似被抛弃在荒凉无际之间,孤立于世间,看似刚强不可催,可他却经受了世间最大的“痛”,看到世间最大的恶,他试图凭借一己之力,撕毁这一切,纵使头破血流,也不在乎。朝夕看到这份孤勇之后的孤独和无力,好想帮他挡住那一层恶,可是她不能,她有自己的诉求……

  对不起,温凉。也许,这本就是你的命运,人与人之间都是独立而存在的,谁都无法影响对方的人生,父子亦如是,夫妻亦如是,朋友亦如是。

  “看什么?”温凉没有回头。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朝夕是指刚才发生那个“突发”事件。

  “不需要问,你不说,说明不需要说。”温凉淡淡然说道。

  朝夕垂目,这是这个人做事的分寸。

  “但,我挺开心的。”温凉补充了一句。

  朝夕心里一颤,高兴什么?高兴看到我的丑样子,还是高兴我愿意把丑样子给他看?

  朝夕正思索着,温凉的车已经停在了末未。朝夕向温凉道别,约定好时间,温凉看着朝夕进了咖啡馆,才驱车离开。

  一个解释由头,迅速变成了一个行动。也许,是一个契机。

  朝夕一早便开始和寒谷忙活着,为了避免人少的尴尬,朝夕还把宋颂喊来打下手,宋颂一听,屁颠屁颠地开车,陪着朝夕、寒谷到各种大卖场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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