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陷入漩涡（2 / 2）

“我们还是在一个学校的，”维克多说，“是否是一个学院，并不是非常重要。”

马尔福心事重重地走了。

平静没有随之到来，接下来进入这间小屋的是穿墙而来的大批幽灵，他们热情地和新生们搭话，然后消失在另一侧的墙壁。

幽灵们走后，麦格教授没一会儿就到了，她让新生们排成一列，跟在她的身后，走进同时具有餐厅和礼堂两个功能的大厅。

这地方依靠悬浮在高处的巨量的蜡烛照明，天花板施了魔法，可以直接看到夜空，如那繁星一般密集的目光聚焦于进入礼堂的新生，虽然没有恶意，可还是让没见过世面的新生们紧张。

一般来说，紧张的时候转移注意力有奇效，所以维克多飞速观察周围的环境，迅速注意到了那顶单独放在一张椅子上的帽子。

一切的确和马尔福说的一眼，分院帽只要看到就知道是了，更何况——这顶分院帽还开始唱歌了。

歌声算不上悦耳，内容别有深意，对于一顶帽子来说，或许它要用上一年的时间构思歌词，然后在每年开学的宴会上唱出来。它有思想吗？如果有，维克多便会产生对分院帽的同情，他觉得分院帽肯定很孤独。

新生们一个接一个的被叫上去，礼堂里老生们欢迎新生们的掌声一波接一波像浪潮一样，维克多感觉自己的精神在这浪潮中翻滚，直到麦格教授的声音像触碰到海底的锚把他拉了回去。

“维克多·诺南！”

维克多从新生的队伍中走了出去，撞碎交错的目光组成的封锁线，大步走到那张小圆凳前，平稳地坐下，他的动作自然，目光和麦格教授的眼神发生接触，令维克多惊讶的是，麦格教授的眼中全是和蔼的笑意，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维克多。不过这种眼神没能被维克多看到太多，因为麦格教授把分院帽扣在了他的头上。

帽檐耷拉了下来，挡住了维克多的视线。

维克多开始数数，他数质数，在数到13的时候心中开始焦虑——分院帽为何还不说话？难道是因为自己是哑炮？

数到23的时候，终于有一道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这声音雌雄莫辨，富有情感：“啊……一个纯血，渴望力量，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能比斯莱特林更适合你。”

这就对了，维克多果断地在心中重复：不要斯莱特林。

“确定吗？”分院帽问道，“我能看出来你潜藏的欲望迫切地想要成长，斯莱特林会是最合适的土壤，我认为，你对斯莱特林的抵触在斯莱特林能带来的成就面前一无是处……”

我恨斯莱特林，维克多在心中清清楚楚地说，因为斯莱特林学院……与我最厌恶的人有关。

分院帽沉默了好一会儿。

维克多认为分院帽在尝试下定违背自己意愿的决心，他决心在分院帽发出“s”开头的音节时立刻阻止它，然而分院帽没有再征求维克多的意见，大声宣布道：“格兰芬多！”

已经被分进斯莱特林的德拉科·马尔福的脸色，立刻变得和教师席位上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一样阴沉，和他们相反的是还没分院的哈利·波特还有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