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现实像狗63（1 / 2）

“很简单啊，三包药放一个袋子里的，死者一下子煮了喝了。”

“哪有这么傻的女人？”

“比这傻的多了去了。以为是补药，越多越好，最好能一次性补成金刚。”

张小悠还是觉得很憋屈：“这明明就是为了人为制造医疗事故，达到威胁和控制爷爷的目的，就是人为的，谋杀啊。”

“证据呢？”郑臻问。

“那些录像，爷爷的证词。”小悠激动地说。

郑臻摇摇头：“都证明不了什么。命案，需要直接的证据，动机、凶器、过程、死因、证物等等，形成一完整的链条，铁板钉钉的，出现一点漏洞或不严密的地方都不行。现在最多只能说，有这种可能。但证据和事实不足。是啊，人家付总、黄毛以及其他的人，都只能证明，他们用卑劣手段，骗爷爷过来看病，也看了病，确实对症下药。这中间最关键的环节，就是付总，所有的连接线都是他。但你无法认定，人家这一切都是故意的，为了谋害死者。”

远志抬头说：“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谁？”

“苏晓。”

郑臻一扭头：“都调查过。人家也承认，给付总推荐了爷爷，也承认是他提供的录像资料。但是至于后面的事，人家不知道。人家也没犯法啊。”

“他懂中医啊，说不定他就是幕后策划者？”张小悠激动地说。

郑臻一盆冷水一样泼来：“证据呢？”

“我考！抓一个坏人咋就这么难？”张小悠很气愤。

“搞垮一个好人却很容易。”远志无奈地说。

天气变凉了。一夜之间就是满地的落叶，厚厚地铺在草地上、路边。迪恩喜欢这满地落叶的感觉，快速地跑过草地，惊起落叶飞舞，感觉很飒爽。在草地上追蚂蚱，也很好玩，很有趣。空气也好了，清爽了，没有那么闷和污浊了。。

远志昨天和小悠回来得很晚，都是一身酒气。感觉得出，他们都喝多了。迪恩冲上去迎接他们的时候，两人互相搀扶着，晃晃悠悠的样子很搞笑。更搞笑的是，两人在操场上沿着跑道走了无数圈，一直滔滔不绝地争论或发牢骚。最后就开始拼歌。好像是远志先唱起来的，没想到远志唱歌还蛮好听的。

“如果说这是路的尽头

我想我不再回头

就让这些燃烧的梦

一起熄灭一起熄灭

在午夜的街头

让我潇洒的走过

穿越那无奈的忧愁

走出那午夜笼罩的尽头”

张小悠大笑：这是什么歌啊，那么老，你老实交代，你是哪个时代的人？

远志毫不犹豫地说：上世纪，七十年代的。

老实说，你到底是哪里的人，咋一口东北腔？

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哪里的人，甚至说，严格意义上讲，还算不算人，都很难说。

哈哈哈……太搞笑了，我还说我是外星人呢，是来拯救地球的。

有可能啊。但我奇怪，如果你被蜥蜴人发现了会怎么样？

我会联合蜥蜴人，把地球上的坏人，全部清理干净。

怎么鉴别是好人坏人呢？

不是说每个人都自带光晕吗？光晕是纯洁的，白色的，干净的，就说明心灵是干净的。如果光晕是浑浊的，暗淡的，就说明是坏人。

仪器在哪里？你带来了吗？

我可以让我的同伴，给我传输过来。

那不是传说中的照妖镜吗？

是的。照妖镜。谁是坏人，走前面一过，都给我收进宝瓶里去。

收到瓶子里干什么？

炼丹，炼成丹药，长生不老！

哈哈哈……

“阳光下的梦

是个温暖的坑

我的汗水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