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燕雀楼（1 / 2）

刁立雪想到这个天仙的女子，是自己见过世间最美的女子，心中一直记挂着，曾经的刁立雪发誓，以后若是遇到这位女子，必娶她，一想到这，心中却是暖暖的，身外的寒冷已渐渐冷去。

刁立雪回到卧榻前，倒头睡去，这一觉睡得舒服透了，一觉睡到清晨，清晨鸟儿的叫声婉转脆响，阳光明媚，心情大幅好转。

刁立雪起床洗漱穿衣一番，路过大厅，瞧见父刁巫在大厅和一位中年人在磕茶谈话，刁立雪假装没看到，低头匆匆走去；不料被刁巫看到一声喊叫立雪，刁立雪才不情不愿走了进去。

刁巫喝了口茶，说：“这是你段叔，还不快拜见。”

刁立雪不情愿地行了礼，说：“段叔！”

这段希林生得体格威武，面容硬朗，一绺山羊胡，段希林是整个萧朝最有财富的男人，富可敌国，乃帝国首富，其大女儿段妃段娅是萧帝萧山最宠幸的妃嫔，二子段倍迎娶萧帝女儿愉扬公主萧元秋。

段希林摸了摸下巴那缕山羊胡，乐呵呵道：“免礼，想不到国师还有如此俊儿，与老夫小女倒是相配。”

刁巫笑道：“犬子废物，哪里配得上段兄闺女。”

刁立雪浑身不自在，说：“爹，段叔，我有事要忙先告辞了。”

段希林说：“去吧孩子！”

刁巫说：“别又给我惹事！”

刁立雪出了大厅，松了一口气，心想：“这老段来干嘛？莫非来求药。”

刁立雪想起来今天要去城东找李东生，出了老君宫，径直来到城东，寻问一番路人之后，才知城南李东生的名号，而非城东李东生，李东生在城南，刁立雪心里默默咒骂起赖林来：“该死的赖林骗我白跑一趟。”

刁立雪欲要走时，楼上的燕雀楼传来嬉笑打闹声，伴随着一声叫喊：“李东生，看我徐向南来会会你。”

刁立雪回过身去，一栋红砖绿瓦的阁楼林立在眼前，阁楼大气，斗拱雄浑，屋角翘曲，屋檐深远，鸱吻粗犷，沿路居民房与之相较，土坯土墙，古朴质实，相衬之下，更显得格外醒目。

阁楼走廊外漏，四扇朱门大开，朱门里间，簇拥着一群百姓围着李东生徐向南二人，嚷嚷声不绝于耳，李东生和徐向南相对而坐，面面相看，各自镇定自若，谈诗饮酒，只听李东生说：“今日对对子，输得罚喝酒一杯。”

刁立雪走到燕雀楼门口，一块金牌匾雕刻着燕雀楼三个字，燕雀楼门口的对联宛如一幅讽刺的画卷，字迹工整，透露着深深的反讽意味。上联“莫笑燕雀无鸿鹄志”，彷佛在嘲笑那些抱负远大、志向高远的客人，将他们比作了燕雀。下联“尔等皆是那燕雀尔”，更是将整个楼里的人都描绘成了“燕雀”，似乎在嘲讽他们皆是一群平庸之辈。

刁立雪看到这副对联，噗呲一声笑出声来，不知道是谁写的，处处令人生笑。

刁立雪走进燕雀楼，燕雀楼里面宾客如云，里面七嘴八舌，嘈杂声不停，有谈话声、喝酒碰杯声、摇骰子声、锅碗炒碟声等等，一小二见刁立雪进来，忙笑脸迎了上去。

小二笑嘻嘻道：“客官，想要吃什么？”

刁立雪不予理睬，顾自走着。

小二跟在身后，比着手，叽里哇啦地介绍着：“本店招牌是清蒸白鸽、泥鳅豆腐、糖醋鲤鱼，还有……”

刁立雪感到不耐烦，摆了手，怒道：“不用了！下去！烦不烦！”

小二一听，哑口无言，缩回后面去迎接其他宾客去了。

刁立雪顺着红木楼梯走了上去，来到李徐那间房，房间人拥挤，费了好大劲才挤了进去。

一小哥见刁立雪挤了进来，小哥看着刁立雪，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微微挑起，言辞中透露出对徐向南的不屑。他冷冷地说：“你是李东生还是徐向南的拥趸？”

刁立雪问：“这二人孰强孰弱？”

小哥不屑地撇撇嘴，鄙夷地笑了笑：“这不好说，城南李东生和城北徐向南二人齐名，都是才学满天下。我个人比较看好李东生，还押了注。”

刁立雪说：“孰在下孤陋寡闻，二人并未听过。”

小哥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刁立雪，说：“您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

说罢，就再也不理会刁立雪，继续看热闹去了。

刁立雪走到计下注的老头面前，老头口叼着烟嘴，香烟在他嘴里腾腾升起。白须白面的温万宝，身材微微佝偻，但目光却锐利如鹰。他看着刁立雪，嘴角微微上扬，散发着一种沉稳而经验丰富的气质。

刁立雪问：“老爷给我下李东生五两。”

老头说：“好嘞，叫什么名字。”

刁立雪说：“刁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