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74(2 / 2)

林天如实回答:嗯。

大胡子牧师继续说:那为什么不用以前的名字?

林天看着对方吐槽道:这不关你的事吧。

大胡子牧师摆了摆手说道:这只是按流程办走的。

很显然这个所谓的流程,只不过是这群家伙使用的套话手段,这也让自己对它们的评价降的更低了,毕竟谁家好人要感方设法的套别人话呀。现在的自己是完全不会信它们一点,谁让自己还有个不是身份的身份,对方能这大费周章的对一无所有的自己这么搞,自己现在也就只有那个身份了。

大胡子牧师继续说:其实你不用太多戒备,对于你来说这是件好事。

林白吐槽:那我们是不是了还要谢谢你。

大胡子牧师并没有听懂这话的别一个意思,继续说道:说谢还是太早了,现在我们会保护你们免受陈晓•亮左平的伤害,直到我们准备好后,你在法院上指责对方搞人体实验就好了。

很显然这位大胡子比白袍人厉害的多,只不过对方的话只挑好的说,毕竟自己现在把陈亮搞死了也会遭殃。还是之前的身份问题,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说在多话也没半点用,除非自己对陈亮的仇恨值大到要与时俱焚。但很显然自己只是希望对方遭殃然后死,而不是和对方一起升天。

大胡子牧师继续说:你放心,陈晓•亮左平这个人指定会倒台,之后外乡会的那些援助物资会继续发的。我知道你们因为这场意外的旅行感到不安和对周围的不信任,我们会帮你们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如果有可能我们还会帮你返回你的家园。

林天回:这是个很好的提议,只不过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大胡子牧师说道:我们会给你一个良好的环境,只要陈晓•亮左平被送上辩论庭时,上前做证人就行。

林白点了点头先行同意:可以。

林天后脚跟上:同意。

大胡子牧师大笑招呼了一下其他人,就这样自己被他们带上了车,吃了陈亮的教训后自己算是豁然开朗,不是所有人都是想和你讲道理的。所以自己并没有问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说实话陈亮是个高官,想要靠直接把对方送上法庭直接结果了对方根本不可能,毕竟上有人保下簇拥者。除非先一步把对方背后势力解除,不然按照自己的世界情况,搞死对方不太可能。

当然这个奇妙的世界,所以那怕突然跳出来了人把陈亮拍死也是有可能的。不过现在自己并不希望陈亮就这样没了,毕竟现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也不是好人呀!在别人想走快走时上来强行留人,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对方好心,玩这一套的不说聪明,但绝对不是什么蠢才,比起陈亮的又蠢又坏,这种在背后玩人的家伙更讨厌,毕竟陈亮这种人关系的较坏的话对方最多想要你的命。

只不过这群家伙给自己找的“牢房”还是挺别致的,现在自己是在高塔内区当中了,而且位置是在高塔六楼的某个房间里。身上都东西又被全拿走了,说实话这让自己很难绷得住,毕竟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让自己开始想以后还要不要存钱。而放置自己的房间也想是刚整理出来的,虽然说自己现在没有被监禁,但还是被一个牧师跟着,对方是当时站大胡子牧师后面的那一位牧师。自己和他交流没有什么大的障碍,因为当时就是他身上带有的装置,让自己听明白了这群人在说什么。

至于自己是怎么样猜到的呢?很简单只要周围人离自己远一些,它们的语言就是教国语,而靠近后就能听到汉语。说实话那怕这个翻译器已经很逆天了,但这个翻译器也有过离谱,就比如有些神奇口音问题。突然路过的人蹦出来了一句香港话,让自己有些搞不明白这机器什么原理?好在旁边这位跟着自己的牧师并没有太过独特口音。

而在自己到处闲逛地图的时候,一只粗壮的手臂把林白提了起来,林天朝那看去,出手的是个熟人。

李慧:你这小妮子,这几天你去,都干妈耶了(做什么了)。

这口音和方言让自己有些不习惯,毕竟之前用耳机软件翻译时,很多都因为李慧说的话修修改改不少次。这种转变让人不太习惯,毕竟自己以前都是半猜半蒙进行反应,大多都是靠人的脸部表情和动做去理解对方在做说什么,加上刚来那时的彩画故事书打底,大多数语言都能听个大概。而且中途的吕韦也给自己按过一个不错的翻译器,所以这其中的错误其实很小。

但李慧的这口方言,还是让自己感觉脑袋嗡嗡的,虽然说李慧的行为一直更偏向暴躁老姐,但她不说话时就给人一种冻山美女的既视感。可能是她所穿的服饰问题,虽然说她穿的是大灵峰比较像前世的功夫袍,但自己仔细瞅了瞅才发现是普通修女服爆改的,而这翻译出来的话这么想自己世界某地的方言?

李慧用手碰了碰林白的脸吐槽:这也身灰,是做核酸了吗?

不是,为什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啊!很显然这翻译的方言变了。

李慧:我觉得吧,这需要洗一下。

恢复正常了?很显然这神奇的你并不好用,只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原理还需要考证,很遗憾,旁边这个牧师禁止自己上下楼。不过光这一层塔大的要命了,除此之外自己还发现这里还有很多不穿制服的人,它们大多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死尸一样,一些走动的也是喝了点水后就躺房间。除此之外还有个大型的玻璃房,这玻璃房完全封闭并没有开门,周围还有几名白甲士兵在看守着。

玻璃房之中关着都是些有着奇幻特征的人,而且自己还在其中见到了几个眼熟的身影,只不过一时也有些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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