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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伊藤实咧嘴傻乐，“你这双眼睛一整天都在盯着人家，小心被你太太知道罚你跪马桶。”

工藤雅史不再多说，整理好公文包等待下班。

牙岛面带笑意地走进办公室问：“石原课长，您第一天在前线工作感觉如何？”

“您客气了，在下目前还是课长代理。”

“您这么优秀，转正也是早晚的事。”

“没有没有，这家门店业务量很大，多亏了您的指挥才能正常运转...”

俩人互相客套几句，石原理惠回到正题，“前线的工作让我很兴奋，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虽然忙碌但还挺有意思哒~”

清水课长笑着搭话：“亲爱的，希望你干几天后还能说出这种话，在柜台工作会遇到各种麻烦的客人，有记不清密码的老奶奶，还有乱插队的暴躁大叔。”

“不仅如此，还有个混混总来闹事，那家伙是无业游民，拿着妈妈的退休存折跑来取款，带着钱就去游戏厅。”

“有个鸡窝脑袋，每次来都骂骂咧咧，就好像银行欠他钱一样...”

“还有个疯子每次来都闹唤要拉屎，有一次拉在大厅里，还被木村课长踩了一脚。”

听到这话，木村课长气得咬牙，“因为那件事，我整整一天吃不下饭。”

最后牙岛一锤定音，“银行界有句俗语：前线干一年，体内结舍利。”

“啊？”石原理惠哭笑不得，“这么夸张~”

“等您干一阵就知道了，这个说法毫不夸张，而是百万从业者的心声。”

晚上下班，工藤雅史开着跑车路过一条大街，就看到石原理惠骑着脚踏车往家赶。

他下意识放慢车速，跟在身后暗中跟随，直到看见石原理惠回到社区才调转方向。

灰原嫒不在家，而是陪着娘家人去豪华度假村了。

工藤雅史难得能放松一下，泡在比泳池还大的浴缸里，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幕幕。

总这样不是办法，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为了避免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决定向总部申请调离，哪怕是去乡下的分行也行。

转天一早，工藤雅史躲进休息间，趁着没人先给总行的人事部打电话。

结果很遗憾，目前全东京有9家分行，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除非有人突然离职或者某家分行业务量激增，不然没办法调动。

工藤雅史皱眉沉思，既然自己调不走，那就想办法挤兑石原理惠，让她再调回总部去。

想到此，他匆匆跑到大厅柜台，“石原课长，能帮我个忙吗？”

听到动静，大厅里的所有同事都奇怪地看向俩人。

石原理惠有些尴尬，只是点头微笑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咳咳~”工藤雅史揉揉鼻子，“办公室里有很多资料箱，总觉得碍眼，需要做一下垃圾分类。”

刚说完，就有一名柜员小姐姐起身插话，“让我做吧，我知道怎么弄。”

工藤雅史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俩配合惯了，石原课长您快过来。”

看着俩人匆匆回到办公室，所有人面露诡异，都觉得这件事非常奇怪。

根据长年的观察和了解，工藤雅史并不是那种借着工作机会骚扰漂亮女同事的人，而且性格沉稳，也没听说他和谁闹过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