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刁蛮任性40(2 / 2)

任夫人若无其事的问道:“长河,观星台可有趣事?”

崇长河心里一沉,说道:“那是阿大三人负责的,奴才不敢插手。侯爷的性格,夫人是知道的。”

管了不该管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崇侯小乙只会留一个瓦罐,承装你的骨灰。

“那女人你要多关注,侯爷要没在世子府了,你要告诉本夫人。”

“诺。奴才必定按时告知。”

任夫人了然于胸,刚才借酒发愁,不禁有点醉意了,心里荡啊荡,美目忽闪忽闪,依然带有少女模样的娇气,看他还跪在那里,问道:“长河,还有事吗?”

“奴才无事了。”说完,崇长河有点泄气,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行礼退去。

色字头上一把刀,总有人觉得自己头够硬。

崇长河本以为能发生点什么的,心里有点小激动。结果只是被撩了一身的火,只能回去找新买的女奴发泄一下。

任夫人看着中年崇长河渐渐远去,消失在花园玄关的发福身影,冷哼一声,问道:“先生,这人你这么看?”

话落,从木榻屏风后门,闪出一青衣年轻男子,白面剑眉,高鼻梁,手持一把羽扇,摇啊摇。

他郑重的回答道:“夫人,此人心术不正,但可以依靠。”

任夫人“哦”了一声,不解的看向这个小鲜肉,春意盎然,问道:“先生,此话何解?”

青衣人摇着白羽扇,成竹在胸的分析道:“这人刚才给夫人倒酒,眼神一直瞄着夫人的胸口,此乃好色之徒。我听闻此人与崇济原配之死有关。如果崇济将来继承爵位,崇济最信任的人是阳林,他无容身之地。投靠夫人,扶持虎头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侯府大管家手握重权,掌握了不少侯府机密之事。所以,在下认为他可以依靠。”

任夫人听完,眼睛一亮,赞许道:“先生所言甚是。先生,果然是名不虚传。”

她瞧着闳夭散发挺拔俊朗的身躯,身子浮躁,娇滴滴讥讽道:“不过,先生说他是好色之徒,你们男人有不好色的吗?难道,先生看不上奴家吗?或者嫌弃奴家只是黄花败柳?”

说完,任夫人干脆又趴在榻上,胸口压在上面,露出一条很长很长的雪白沟壑,直勾勾的盯着他。

青衣人作势用白羽扇遮住双目,无奈说道:“夫人,你这样做,老侯爷会气死的。”

任夫人自然知道他说的老侯爷是谁,一改刚才的醉酒态度,将桌子上的酒盏打翻,呵斥道:“闳夭,你少拿我阿爹压我。就算我阿姐在这里,她也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闳夭头疼不已,心想你们任家的女人,个个美艳绝伦,白皙透亮不假,但也是个个自视甚高,刁蛮异常。

否则,咋有“刁蛮任性”之说。

不过呢,男人就是贱。

当年一位内服诸侯世子千里迢迢,跑去任国求亲。

当地人提醒他:“世子,这任侯世家的女子前凸后翘,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是不假,可是脾气也是臭的很。听闻京城女子也不错,脾气也好,甚是温柔可人,只是皮肤差了些。”

那京城来的诸侯世子摇着大脑袋,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懂个球。这女人只要漂亮,别说刁蛮,野蛮都是应该的。”

从此,任姓女人越发刁蛮,并以此为荣。

因为那个诸侯世子,就是后来的大宋“中兴之主”:

在位52年的宋高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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