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缘分（1 / 2）

“没得商量，二选一。不过，选第一种的话，我保证一刀下去快如闪电，顶多让你疼上几秒，就当是给老同学一个福利吧。”源月歌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九条柏雪瞪大眼睛，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映衬出源月歌那苍白却俊秀的面庞，平时这副面孔足以让女生们心动，可现在在她看来，却透着股子邪气。

“那，成为你的从者，我会变成什么样？”九条柏雪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裙角，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源月歌嘴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成为我的从者，你的一切都得听我的，当然，跟着我这样的主人，也不算亏。看看你这细腰肢、红唇瓣，成为从者后，保管你更加迷人。”

明明说着下流的话语，但他的双眼里看不出来邪气，反而干净明亮的像是清泉。

九条柏雪听得出他话里的调侃，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诱人。

源月歌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促狭，他露出了一排闪亮的白牙，就像是刚从牙膏广告里走出来的明星。

“嗯？九条同学，你这是在担心什么呀？”

他故作轻松地调侃。

九条柏雪的脸微微一红，她咬了咬唇瓣，像是下定决心般地问道：“就是那个，你知道的，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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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里带着点儿羞恼，耳尖都染上了粉红。

“哈哈，那种事情啊，”源月歌轻轻挑了挑眉，故意装出一副深思的样子，“当然了，理论上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嘛，我现在也就是看看，饱饱眼福，其他的还没想那么多。”

他一边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九条柏雪的胸脯，那起伏的曲线在雨衣下若隐若现。

九条柏雪胸脯微微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心里却在嘀咕：“这家伙，真是的，说得好像有多无辜似的！”

她心里虽然不满，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这样吧，两个月，我保证规规矩矩，绝不越雷池一步。要是两个月后你想走，我绝不拦你，怎么样？”源月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晃着，就像是在给一个诱人的提议加码。

九条柏雪看着雨中飘摇的树叶，心中纠结，她轻轻蹙起眉头，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在湿透的鞋子里。

“那万一你反悔了呢？”

她斜眼看着源月歌，试图从他那自信满满的神情中找出破绽。

源月歌却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戏谑，“你觉得，我像是会给你反悔机会的人吗？”

他的目光在九条柏雪身上轻轻一扫，从她的脖颈滑到腰肢，最后落在了她疑惑的眼神上。

源月歌一脸得意地戳破了九条柏雪的小算盘，把刀子“锵”一声插在泥地里，吊儿郎当地问：“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特靠谱？”

九条柏雪心里那个翻江倒海，可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乖巧样儿。

“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她心里默默念叨，雨水混合着焦虑在脸上横流，最终还是无奈地妥协了，心想：算啦，死就死吧，顶多以后跟他斗智斗勇。

源月歌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边摇头一边说：“哎，你看看你，非得让自个儿淋成落汤鸡。”

他伸出食指，轻咬一下，挤出一滴血，混着雨水，在九条柏雪光洁的额头上画了个符。

九条柏雪娇躯一颤，那双含水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源月歌，他闭着眼，嘴中念念有词。

突然间，一股暖流从九条柏雪的心底涌起，她的身体像是被温暖的阳光包围，舒服得让她禁不住微微颔首。

雨停了，世界静悄悄的，只剩下心跳声和雨滴声交织在一起。

“得了，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的一号从者啦，以后就叫你小柏雪啦。”源月歌睁开眼，笑眯眯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