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9【朱大学】961(1 / 2)

   朱铭启发陈渊撰写的《格物论》,既注重理论总结,又注重实践效果,等于把程颐和王安石相结合。

   所以,宋徽宗说朱铭在熬杂粥,洛学取一点,新学取一点,扔在锅里一起煮。

   蔡京坐在椅子上没动,右手抬了抬。

   蔡攸立即捧出别的罪证,正是朱铭在金州州学的讲学内容摘抄。

   宋徽宗仔细看完,脸色终于变得不悦。

   王安石注有《礼记要义》、《礼记发明》两本书,朝廷推广的是前者,蔡京故意雪藏后者。因为后者多有“妄言”,好些观点极为激进,甚至可以称得上忤逆。

   宋徽宗没读过《礼记发明》,即便读过,看了朱铭的讲学内容也会生气。

   因为王安石再忤逆,也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是启发读者去想。类似戳破了窗户纸,让读者可以窥探。

   朱铭则明明白白讲出来,等于一脚踹开大门。

   “好个君赠无禄之臣曰献,好大的胆子!”宋徽宗是被触到逆鳞了。

   他疯狂推崇道教和道家,除了自己确实喜欢之外,更是要构建自己的法统权威。

   他承认朱铭讲得有道理,且《礼记》的本义,多半就是朱铭讲的那样。但是,绝对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讲给士子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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