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两人被羁押置地牢,被剥夺掉仅存的防护衣物后绑在坚硬且冰冷刺骨的石柱上,

“大将军,求你了,饶我狗命,我招,别打了。”封谞哭喊着求饶,陆陆续续挥击在他身上的几根马鞭相继停下,坐于一旁不耐烦的大将军,又重新拾起自己恶心的笑容,

“供出来多好,也犯不着像旁边的徐大人昏死。”太监身体本就虚弱于常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何大将军,东西藏在我等宅邸,我带足下前往,只求饶我等性命。”封谞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完这些,气力衰竭后快要昏迷过去,何进见状命令左右将二人松绑放下,找的几张好席子供给二人,左右将虚弱的两人搬至席上稍作歇息,何进见二人迟迟不醒,不知在拖延什么,粗蛮地拔出佩剑刺向封谞右手,

只听几声尖叫,封谞紧握住自己受伤的一只手,那太监喉咙迸出的高音,震的周围人死死捂住耳朵,又似猪猡洗泥浴般滚在肮脏的地上,若不是太过虚弱做不得几个动作,换在平时怕是要为这倾情嚎叫所配出一段街舞,何进只觉自己被阉人戏耍,再没得好脸色,

抬起自己硕大的官靴粗鲁地踩停住封谞张大的离谱的嘴,若不是何进在下落的一瞬间控制住力道,及时停住动作,重则下半个脑袋被踩碎,轻则丢掉下颚,只过片刻,他迅速脱离何进的脚下,因被刺中手掌,肾上腺素飙升,居然站了起来。

用手合上自己张大的快要脱臼的下巴后,惊喊着立刻出发,旁边的徐奉早早在装死,眯眼窥视之时,看到何进如此残暴,缓慢地拖起自己伤痕累累的躯干,勉强支起了身坐了起来,何进看二人不再假死,命医师将他们包扎起来,后继换上原来衣物,在卫士的搀扶下缓缓带离地牢,带往二人住处,

唐周肚中饥饿,又感门外有大动静,以为是那两人大事已成,小心地打开被锁门的一条小缝,一时间,屏住呼吸,瘫倒在地,向后爬去,只见那两位宦官下半身似是瘫痪毫无活力,更别提自己行走,两人皆被左右人驾着拖入门内,

被拖了一路的丝履尖,似乎早已磨破,两人被拖行的路径上诡异的画出四条淡淡的红线。封谞鼓囊说出什么,何进哼的一声,粗蛮地命令原府邸的下人迅速打开房门,看到锁被打开的瞬间,急不可耐地踹跑佣人,踢开大门,

只听一声响那一丈多高的大门随声而开,进门后的奇异香味恶心的何进啐了一口,只用特别嫌弃的口吻让手下卫士翻找起来,那两人看到自己的屋子被折腾的越来越乱,心爱珍宝不耐粗野,大多数被损毁的难辨原貌,徐奉只觉心如刀绞,竟被气的咳出几缕鲜血,

实在是心痛至极,未避免他们破坏太过,随即细细道出那篇写着能“救”人性命的绢布所藏匿于何处,何进大叫一声散布命令,只片刻,那封机密即被找到,何进拿到后本以为又是什么蝇头蜗角,粗略过一眼却蹙紧起眉头,在细细审查一番后,颤动不安的全身将满头渗出的偌大汗珠抖落于地,死死捏住的拳头红的快要爆炸一般,

“这,这……”何进怒而转身,稍加蓄力的顺势一拳直击封谞面门,那驾着阉人的左右卫士被这势头吓到,用尽全身力气锁住封谞手臂,所爆发的威力震的俩人一个趔趄,宦官头颅所受到的冲击,明显不能消化这样的力气,竟然全身在空中翻转一圈后消逝了气息,何进忽然僵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与身旁一侍从小声嘀咕了几下,那带甲卫士全然不顾甲胄沉重,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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