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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一直都渴望着来一场惊险、刺激的大混战,所以在养精蓄锐,像杨泽般仔细观察着每个人。

善善趴在窗台,接过舟霂燃递过来的面包夹肉,等到国王坐到饭桌,几人才老实地坐在桌边,而国王等人看向餐桌的眼神略显呆滞。

一共两只烤全羊,现在就只剩了一只,而剩下的这只两条腿都消失了。

舟霂燃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得像个摆设。

“哈哈哈哈!龙国来使好胃口啊!”国王突然靠近身边的权贵,“你们看看这五个男儿郎如何?是不是很合适留在城堡工作呢?”

权贵自然顺着国王的话说,剩下就看龙国来使如何表态。

舟霂燃自然满口答应,将国王哄得极为高兴。

一行人吃完后又是在城堡好一阵地晃荡,众人走至中央的草地,这里可以看到橙黄色的夕阳,城堡里亮起灯火,却只能将部分照亮。

“还记得很久以前,我曾说过的话吗?”国王突然发问,可问完却不再言语,他满眼迷惑,似是忘记了那话是什么。

刘阿明立刻接话,“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国王奇怪地瞥了眼刘阿明,“你真知道?”

一众权贵神情呆滞,他们怎么不知道这种话,不过以前的国王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但应该没有刘阿明说的这么大义吧???

“对对对……”权贵们立刻附和。

国王懵了,喃喃着这八个字却没有丝毫动容之色。

天黑之前,舟霂燃他们终于被国王放走了,并透露出一个关键信息,明天进行仪式。

在他们回房间的路上,客人住的楼里却一片大乱。

约瑟夫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苏莱曼从游轮上带下来的那块面包,面包里有沉睡的里世界虫子,他们挣脱出束缚后立刻冲进了哈娜她们的房间,将那虫子扔进了房间,小孩子们都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善善双手拎住兔耳朵,将那虫子又拍了回去。

约瑟夫几人被吓得跳开,其中一人试图将虫子踩爆,结果虫子没踩死还被分化成更多的虫子,这些虫子顺着鞋子网上快速爬动,那虫子附着在男人皮肤之上,竟寄生在了他身上!

约瑟夫松了口气,可是这未知的生物仍让他感到不安,他快速后退。

善善意识到不对,她将房门猛地闭合,“哈娜姐姐,怎么办?”

哈娜抿起唇,当机立断道:“把孩子送到萨勒姆那边!”

虽然他们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似乎也并不保险。但现在先将孩子们击中在一起才是明智之举。

哈娜她们只能冒着风险将孩子从窗户那边将孩子递过去,还要承担暴露的风险,一旦暴露他们所有人都将陷入到危险之中。

门外是约瑟夫等人惊恐的尖叫声。

约瑟夫眼睁睁看着被寄生的男人突然举起手里的武器冲向他们,当他用木棍打在男人身上,对方就像是感觉不到痛般继续向前冲,什么也不能阻拦对方。

寄生虫并未到处乱甩,但只要被其他人碰到,那条虫子就会重新寻找宿主,然后寄生在这人身上,若是宿主想将它杀死,或是抓起丢掉,它脆弱的外皮就会像气球爆炸一样裂开,然后生出更多的虫子,寄生在身上。

最开始被寄生的男人,此刻他身上的寄生虫更多了,因为不断被攻击,虫子的外皮不知道破碎过多少次了,将男人的身体完全覆盖。

约瑟夫发觉不对,他连忙跑向顶层,想要躲一躲这些混乱的人,当然若不是做不到他更想打开舟霂燃他们的房门。

虫子的破碎刚好在门板上,虫子却没再动作,似乎只要不接触活物的皮肤,它们就丧失了寄生的能力。

哈娜等人总算松了口气,让她们感到舒心的是这些孩子竟然没有被吓到,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孩子根本没来得及害怕,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约瑟夫能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他无法阻止其他人的跟随,但跟着他们的还有寄生宿主,这让他脸皮微抽。

而他身后紧紧跟着的是一壮汉,和杨泽差不多的体格,但模样却长得极为抽象,平常喜欢抽烟,而且不爱说话,大家甚至记不住他的名字,他也从未强调过自已的名字,似乎不管别人叫他什么都无所谓。

就在这时候,舟霂燃五人回来了,与他们一起的几个天选者和贵宾看着眼前一幕都震惊了。

这廊道有三个天选者正乱舞,在地上有黑色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甚至看不出是不是活物。

舟霂燃不敢轻易上前,他听到楼上的动静,转而从城堡外翻进房间,这对他们来说是最保险的。

但天选者可以这么做,贵宾却只能穿过廊道,他们硬着头皮走进去,在接近的瞬间变成寄生宿主的攻击目标,一时间廊道一片恐惧地尖叫声,因为他们距离舟霂燃等人的房间还有一定距离,他们甚至无法逃脱。

舟霂燃确认孩子都没事后,了解了大致情况,他和杨泽对视一眼,决定等。

到了查宿的时间,女仆手拎燃油灯,她看着廊道的混乱却问道:“都在吧?”

“没人出去过吧?”

“救救我们!!!”

女仆完全无视他们的求救,漠然地重复发文:“都在吧?没人出去过吧?”

“救救我们!快救我们啊!找人救我们啊!”

一些贵宾趁乱终于跑了出去,愈发多的寄生宿主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但同时寄生宿主跟着跑了出去。

舟霂燃他们的房门被推开,女仆又问道,他沉默地看着女仆,桃花眼迸发出一股诡异的光芒。

“有人出去了。”

哈娜看向舟霂燃,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火光。

苏珊正和孩子们坐在一起,她脸色微变,若有所思地看向舟霂燃。

善善嘴角微勾,脸上多了几抹兴奋之色,“还是跟着哥哥有意思。”

女仆又一次冲向了主楼,再次冲出来时手里握住一把斧头,与此同时廊道里传出奇怪的响动。

舟霂燃转目看向房间里的女生们,他还不能卸下疲惫,要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但在这个过程里,他可以将就这先休息一会儿。

舟霂燃与杨泽坐在地上,二人靠在一起,就像是普通朋友般,如果没有动作上的逾矩旁人根本看不出二人的关系竟然能亲密到爱情之上。

幽灵踏着奇怪的步伐,缓缓上了楼,就在约瑟夫等人躲到宴会厅时幽灵已经走上了三楼。

约瑟夫突然听到有人走过来,用手拍了他的肩膀,他身体发寒,因为他身边根本不可能有人,余光里,所有人都在!

第一波宴会厅里的幽灵没有吓到任何人,因为他们都将天选者看在眼里,怎么会不知道身后有鬼?

知道让他们感到惊悚的脚步声走上来,他们看向楼梯口,那里什么都没有,可他们知道那里一定有什么!

约瑟夫最先反应过来,他从宴会厅的四楼翻下去,他试图进入其他房间,就在这时,走至楼下的女仆将斧头突然丢出去,那斧头正中约瑟夫的后腰,鲜血瞬间喷溅而出,约瑟夫从三层坠落,那斧头却转个圈回到了女仆手中。

女仆手持滴血的斧头,嘴角竟诡异地勾起,与窗前的舟霂燃刚好对视在一起,那漠然诡异的眼神仿若在说“都是你干的好事。”、“他因为你死掉了……”

舟霂燃面无表情地回望女仆,看着窗户上溅到的血珠,他将窗帘拉上。

次日一早,舟霂燃和杨泽将小孩都送回家了。

舟霂燃找到酒馆老板,让他们混入人群,随时准备疏散围观群众,接着来到举办仪式的现场,这里已经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尸体、国王和术土都没到位。

围观群众愈发多了,他们欢呼声响彻云霄,让舟霂燃欣慰的是那些孩子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没有出现,本来以为小孩子好奇心重,不见得听话,是他低估了小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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