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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哥,你没事吧?屋内板凳乱,还是小心一点,也快晚上了,楼下也是会投诉的。”

金执明白的点点头,对曲锋庭说了一声谢谢。

这板凳确实有点乱,也怪他不小心。

还好只是膝盖有些疼,没有流血留疤就行。

曲锋庭将客厅的板凳收拾了一下,又一边对客厅里的人说。

“我做了饭,要不要一起吃?”

金执顿时抱着了曲锋庭,“你居然会做饭!我俩同居了快两月了,你居然一次也没做过,那我可就要尝尝了。”

曲锋庭笑了笑,把金执扶到椅子上坐着。

“拍戏有些忙,这不是刚有点空闲,所以做了一些,既然大家都回来了,就一起吃吧。”

夏昔年点了点头。

他情绪不是很好,期间也不是很想说话。

跟两人说了话以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没过几分钟,他出来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各种好吃的美食。

金执就像狗看到了骨头似的,惊讶中不停的夸耀着曲锋庭。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大厨,那我今天也算是有福了。”

曲锋庭给夏昔年递了一双筷子过去,又给大家分发了碗,贤惠的照顾着两个人。

夏昔年对着人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都是室友。”

金执塞了满嘴,一边说道:“就是就是,夏昔年,快吃快吃,这个鸡腿超级好吃。”

曲锋庭对着金执轻笑一声,整个人温柔极了。

夏昔年没有心情跟大家寒暄,小口的吃着菜。

吃了这么久君玄做的菜,其他的菜根本入不了口。

他还真是被君玄养得越来越娇气了,连吃饭都变得挑嘴了。

他以前连吃鬼的时候都不挑,现在居然还精细的挑起了阳界的美食。

“夏昔年,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见你带回来?”

夏昔年手一顿,嘴里的味儿更淡了。

金执还以为是夏昔年不好意思说,又神神秘秘的看了夏昔年一眼。

“放心吧,我们又不歧视同性恋,追过节目,你俩一看就是真的,那室友我肯定祝你百年好合。”

夏昔年放下筷子,喃喃一声,“百年好合……”

还是曲锋庭注意到了夏昔年的情绪不对,便给他夹了一块酥肉。

“先吃饭吧,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夏昔年看着碗里的酥肉,由衷的叹了一口气,拿着筷子,又继续吃了起来。

金执看着夏昔年,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难道这两人是分手了?吵架了?还是这个男人他就是个渣男。

但他记得这个男人好像是公务员,还是啥来着,那个部门金执还没去查过。

可能是个什么小众部门吧。

他搞不懂人类的感情状况,因为他是母单!

夏昔年待了几天,期间一直是曲锋庭在投喂。

吃了几天,夏昔年也吃不惯,干脆直接不出去吃饭了。

反正对于他来说,吃不吃的,好像也无所谓。

曲锋庭每次叫他,夏昔年都说自己已经吃了,但曲锋庭依然每天如此,夏昔年总觉得奇怪。

“你要去哪?”

夏昔年在门口穿鞋子,打算出去。

曲锋庭一听到动静就出来了,看着夏昔年便走到了他的身边。

“综艺现在在整改,还拍不了,还是暂时在家里吧。”

夏昔年一边穿鞋子,一边回话,“我不是去工作的,出去一趟,回来不定。”

这个曲锋庭实在是有点太过于粘人了,无论他走哪,都要过问。

这才是夏昔年觉得奇怪的地方。

曲锋庭点头,又有些伤怀。

“我家在南方,第一次来这里有些陌生,我知道你也是南方,所以对你有些亲切,你要去哪,可以带上我吗?来这里这么久,我还没怎么出去过。”

夏昔年穿好鞋子,又拿了一件外套。

“抱歉,我真的有事,空了就带你出去。”

曲锋庭低下脑袋,有些难受,“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夏昔年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出门后,手机才打开,里面弹了很多消息出来。

有徐亦琛的,有一些其他人关怀的,但最多的还是君玄对自己的汇报。

【玄】:阵已经破了,大家都很安全。

【玄】:在审了

【玄】:审出来了,确实是方觉和长老合作,用神曜抹去的踪迹,虞宁想公开便去找方觉,但方觉却和她分手了,期间虞宁依然跟方觉有联系,那天方觉决定将虞宁解决了,才带到旧实验楼的。

【玄】:通道是方觉无意间发现的,长老跟他做了很多交易

【玄】:年年,你想知道更多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玄】:年年,我想你。

【玄】:楼上的灯关了,年年睡着了吗?

【玄】:徐亦琛灵魂受损了,在家修养,年年要去看看他吗?

【玄】:年年……

君玄几乎将每天发生的事都发给了他,大事小事,就连路上遇到一只小猫,都要拍照给他。

夏昔年叹了一口气,总感觉他们在异地恋一般。

他打了一辆车,去往徐亦琛家。

到了地方后,夏昔年连个房子都看不到。

“你好,请问这是徐亦琛家吗?”

门口的保安看了夏昔年一眼,“你是?”

“夏昔年,你打电话问问就好,我来看看他,是他的朋友。”

保安给里面的管家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以后,才打开了门。

“您这边请,上车跟着走进行,他们会带您进去的。”

夏昔年又上了车,开了一点窗户往外面看,景色很好,但他却没有心情去看。

不愧是京市太子爷,连家都这么豪华。

夏昔年下车后,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一座豪华酒店,结果这居然只是徐亦琛的家。

管家迎接了过来,都透露着礼貌。

进了正厅又上了一层楼,才看到了人。

不仅徐亦琛在,徐亦琛的父母也在。

“你好你好,夏先生,好久不见,我是徐亦琛的爸爸,徐蕴山,这位是我夫人,钟俏。”

夏昔年跟两位握了握手,徐亦琛跳出来,将两人的手给断开了。

他拉着夏昔年,“你可算来看我了,我也算是你们的功臣了,君玄呢,他怎么没来?”

夏昔年有些尴尬,微微敛神。

“我不是来找你的。”

徐亦琛一愣,拖着夏昔年手臂的手都放下了。

他生气的看着夏昔年。

他可是为了组织的情报,跟申尧差点乱来了,为此还受了伤,居然不是来看他的!

生气了!

夏昔年无奈的摇摇头,“我有正事找你父母,下次空了教你点其他东西。”

徐亦琛一听,果然眉开眼笑的,对又拖着夏昔年进了屋子里,按在椅子上坐着。

徐蕴和钟俏听了那是直直的摇头,他们这儿子,还真是被他们养傻了。

不过该聪明的时候,还是聪明了。

听说在那阵法里面当了半个月的传信员,一直没有被发现。

“夏先生找我们有什么事?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帮。”

夏昔年神色凝重,面容也严肃了起来。

“我想问,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在徐亦琛之前。”

徐亦琛倒茶的手一顿,拿着杯子,快速的给夏昔年倒了一杯。

他隐约听说过自己那位哥哥,不过生下来就是死胎,爸妈抱过。

只是那会儿妈妈伤心欲绝,爸爸又在一旁安慰,忽略了那死胎。

原想带回家埋了的,但转眼那死胎便不见了。

查过监控,并没有发现抱孩子的人,就像是突然不见的。

之后医院给的说法是,死胎一般都会由医院进行处理。

那会儿他们的产业在京市刚刚起步,他们谁也得罪不起,闹也闹过,但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钟俏看了一眼自家的丈夫,蹙着眉。

她对夏昔年说道:“夏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事,我当时确实诞生过一个孩子,不过是……”

钟俏有些哽咽,手被徐蕴山给握住了。

徐蕴山叹了一口气,“那孩子是死胎,是突然失踪的,家族都说是不详,那时我在徐家,不过是个没地位的,便更不敢说了。”

“突然失踪?”夏昔年喃喃自语。

这就是跟黑袍男说的对上了。

医院内有监控,只有黑袍男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死胎抱走。

为什么要抱走扔掉,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先生为何要问这件事情?”

夏昔年收回目光,“是这样的,我那天见你们的面相,觉得你们应该还有个一个孩子,死的,但还存在于这个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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