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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尧不过从那里路过,还被人给直接绑了回来。
说明长老屋前应该有不少人把守。
这么一问,布的声音都小了一些。
“你们以后还是注意一些,让你们的奴隶不要靠近长老屋。”
三人皆是一愣,申尧靠近长老屋的事,居然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长老的来头一定不简单。
布也是看着这几个人初来,对这里都不熟悉。
想起自己刚来时,被这些人抓着看押,也是害怕,不想让后面的人跟他们一样。
“长老带领族人祭祀,就会出现新的族人,这是每次的规矩,我来得晚,也不知道这个长老是怎么回事,很少见到。”
每次祭祀都会来新人。
夏昔年想起那夜被蛊惑的三人,难道是因为这里面有人,在用东西吸引他们过来?
旧实验楼的鬼东西说,他们更多的是吸入阴气重的人。
申尧用测灵仪测过了,确实阴气普遍都偏重。
这个倒是跟夏昔年见到过的生灵阵有些区别。
生灵阵只要起阵,什么人都会吸,并且起阵还没有规律。
君玄继续问道:“那你们知道一般多久祭祀一次吗?”
布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很不规律。
不规律?
夏昔年眼睛微睁,与君玄对视之下,传达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内外有配合。
这个配合他们的人,极有可能是方觉。
带去探险的两个人都是阴气重的,哪有那么大的巧合。
这么说来虞宁很有可能也在这里面。
夏昔年缓过劲来,直了直身体。
“你们认识一个名叫虞或者宁的幕吗?”
灵活的雄性一般就是女性,在这里称为幕。
布和闻都想了想,但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雄性,名字也没对应上。
“抱歉,我们似乎没见过。”
线索又断了,夏昔年懒洋洋的窝在君玄的怀里。
累了,不想动。
学着那些人的模样,夏昔年很贴近君玄,脸颊时不时的会碰一碰,亲昵的贴吻。
看到两人的失望,布提醒道:“你们可以去问问首领,他什么都知道,不过,你们是来时认识那人的吗?”
夏昔年啊了一声,忙点头。
“对,认识,互相介绍了名字,她就不见了。”
差点忘了这里的人,刚来时都没有记忆。
但这些人并没有怀疑自己所处的世界,还觉得自己是哇老族失踪的族人,只是首领和长老把他们解救回来的。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夏昔年感觉到头疼。
洗脑成这样,想要让他们清醒,就要唤回他们的记忆。
否则这样下去,夏昔年他们要是露出什么端倪,很有可能会被群起而攻。
布犹豫了几秒,刚认识又失联的,还真是少数。
因为一般情况下,在他们到来时,长老便会发现,并一起带到部落。
布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做深的思考。
“那天火焰会,族人们都到场了,如果她有看到你,应该会去找你们的,毕竟现在谁不知道你们。”
扫了三人一眼,布觉得这三人还是挺亮眼的。
夏昔年点了点头。
那晚迷迷糊糊的,还被人供上高堂,哪会记得这么多。
午间的时候,大家都开始做饭,采用的是最原始的生火方式。
每天会出去一些雄性打猎和种地,夜间才会回来。
他们分工合作,不会有争吵,也不会有其他的思绪,只是认真的生活,然后再谈情说爱。
每天重复,并且不觉得厌烦。
夏昔年从阳间的生人和阴间的魂灵,对比了一下,这里的人好像被控制了。
他们思想简单,没有坏心眼,但对首领和长老深信不疑。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他们像是被抽取了部分脑髓。”
夏昔年望向君玄,“那这种能恢复吗?”
“这只是猜测,我们还是需要靠近长老,既然会预言,还有绝对的否定权,地位一定很高,并且还能知道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现在他们连长老长什么样,有什么其他的性格特征都不清楚。
夏昔年叹了一口气,“既然来了,我们还是好好玩玩吧,去那边看看。”
申尧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
夏昔年和君玄则去了之前一直想去的深林。
雄性一般会来这里打猎,在他们很远的地方,便是农作物,也会有人轮班种植。
远远望去就看到几个人在蹲守着捉野兔子。
他们手里拿着弓箭叉子,隐藏在暗处,互相打着配合。
君玄抱着夏昔年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避免被误伤。
夏昔年戳着君玄的脖子,“你瞧,他们就像是被训练得没有其他感情一般,甚至连欢呼都没有。”
那些人在合作捉到兔子以后,死的便系在腰上,活的便绑好绳子,串联起来,扔在一处。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将活兔子运回去。
期间,他们都默不作声,说话也只是交谈计划,抓到了也不会欢呼或者夸耀。
除了刚来时,首领带领着的欢呼,其他时候就像没有感情的生物。
就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
夏昔年抬头看了看天空,这里甚至没有鸟类。
申尧说的蛋,那自然就不是鸟蛋了。
君玄对着夏昔年的嘴巴亲了一口,把夏昔年吓了一跳。
“你干嘛亲我!”
夏昔年捂着自己的嘴巴,怀疑君玄是不是同化了。
但君玄只是笑了笑,又低头亲了亲。
“在这个世界,人们的生存除了获取食物来源,其他时候都在做欢愉的事情。”
夏昔年点点头,眨巴着眼睛,不明白君玄要说什么。
君玄的一呼一吸都在夏昔年身上,两人的氛围逐渐暧昧了起来。
心脏还跳动了几下,夏昔年的心脏随着对方的跳动,扑通扑通更快了。
夏昔年喉结滚动,像是被君玄给莫名其妙给勾引住了一般,想下意识的吻一吻那薄唇。
但是他并没有得逞,君玄偏了一个头。
他亲了个空,还有些生气。
君玄又是勾唇一笑,眼眸里荡漾着笑意。
“都想做这样的事情,每日生活便很简单。”
夏昔年不明白的啊了一声。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生气的打了打君玄的肩膀。
居然敢拿他做实验,真是越来越流氓了。
夏昔年摆烂似的,趴在君玄的怀里,心脏的跳动轻缓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人都在受指令的生活,打猎种地吃饭,其他时间都在欢愉。”
他们暂且将受孕这个词换成了欢愉。
这里的人像是被下达了什么指令,除了日常的生活,其他时候都在造娃。
虽然离谱,但细想确实是合理。
两人从这里返回到了种地的地方,那里一望过去,除了庄稼,就是动作一致的雄性。
夏昔年又是一声叹息。
“想到了什么?”君玄问道。
夏昔年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一个人造世界,那都是一群npc。”
君玄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两人回了自己的屋内,打算在这待几天再看看。
他们这几天的路程都一样,去一趟大家生活的地方,再去一趟狩猎的地方,最后去庄稼地。
这期间,他们还要保持格外的腻人,随时随地都要亲吻。
有时候真心实意过了,君玄还会失控。
夏昔年觉得这个世界有病!
“不行了,君玄,不要亲了,再亲下去就要出事了!”
君玄喘着粗气从夏昔年身上起来,唇瓣微红,气息不稳。
夏昔年绝望的搭在君玄的身上。
“好累,真的好累。”
君玄摸了摸夏昔年的脑袋。
“我以为年年已经适应了。”
夏昔年瞪了君玄一眼。
本就因为情动,眼眶里泛着红,这一瞪更像是撒娇的邀请。
但君玄知道这几天夏昔年累了,忍着情动,吻了吻嫣红的唇角。
夏昔年摊在君玄的身上,“就你还乐在其中,很开心是吧!”
气呼呼的捏了捏君玄的下巴,没捏几下,手就被君玄给捉了去,亲了亲吻了吻。
夏昔年将手收了回来。
到了这里才看清了君玄的本质,本质就是个大色狼!大流氓!
融入这里,几乎是瞬间的事,丝毫看不出端倪来。
手被拿走后,但君玄还是抱着夏昔年,在脖子上啃了一口。
“开心,年年这么主动,我自然开心。”
躺在怀里香香的,还会向他勾手指,这谁看了不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