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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夏昔年的身上,但下一秒就被君玄给挡住了。
徐亦琛:“……”
得嘞,哪边都不讨好。
凌渊阴沉的垂下脑袋,“他的病什么时候才好?”
“不知道,我也没遇到过这种东西,我们明早去看看那果树吧”,夏昔年解释道。
今天太晚了,夏昔年还想上去好好的睡一觉呢。
“好。”
凌渊沉下气来,第二次为宋晚晨低头,“夏昔年麻烦你了,放心,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的。”
夏昔年嗯了一声,便跟随着君玄上楼。
这个凌渊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宋晚晨。
但宋晚晨身上有谜团,夏昔年还没有解开。
陆陆续续的离开以后,凌渊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他不知道哪一个步骤错了,宋晚晨到底是怎么突然关注徐亦琛的。
似乎从那一声琛哥哥开始。
明明在这之前就对他示好过,为何又开始对徐亦琛有了兴趣。
夜晚的灯光亮了很久才关上。
第二一早,大家是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的,怎么都像是砍树的声音。
大家起床后,就看向了院子。
院子里有一个身影在忙碌,抱着比自己腰还粗的苹果树,夏昔年几乎是一用力,就震动了树根。
大家睁大了眼睛。
大力士夏,正在倒拔苹果树!
夏昔年看大家似乎都醒了,笑眯眯的喊道:“这么早就起了呀,来补点维C吗?”
古堡的仆人陆陆续续的醒来,看到这位个人的动作,吓得睡意都没了。
“先生!先生!麻烦你放开那果树!”
他们慌忙极了,匆匆过来就看到夏昔年将果树一整个给拔了起来。
气氛达到了临界点。
那可是古堡的禁忌,因为这些人要来拍综艺,连周围的苹果都摘了。
完了,他们真的要完了。
“先生!你若是再不放开,我们会将你采取强制措施。”
管家看到了以后,比其他人淡定了许多,打算跟夏昔年谈条件。
二三楼的嘉宾都吓了一跳,哪知道这场面会这么大。
【夏头男是疯了吧,无缘无故去拔别人的树】
【里面肯定有东西,不然夏昔年也不可能会去拔】
【粉丝真恶心,知不知道摔坏他人财物是要判刑的】
【多读点书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嗑药了吧,力气这么大,这树得几百斤吧,卧槽】
【大力出奇迹,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不对,你们看那树根底部是空的,那……苹果为什么还能结那么多?】
【这树有问题吧,里面都是空的】
夏昔年将树横提着,就看着管家拿着一杆枪对着自己。
私藏枪械,有意思。
“年年,不可以!”
君玄看出了夏昔年的用意,跑到了位置的正中央,试图去制止对方。
但夏昔年只是抬头一望,勾起一抹笑意以后。
那枪声响起,夏昔年纵身一跃,跳进了拔起的坑里面。
楼上的人被吓得捂住了耳朵,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站起身。
他们从围栏那里伸出半个身子,这才发现那树坑里面黑的可怕,像一处望不到底的黑洞。
惊呼一声中,君玄忽地取下了眼镜,从三楼一跃,直接进了那黑洞。
嘉宾们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一个两个的到底在发什么疯。
这可是三楼,君玄直接就跳了。
“我靠,好小子,居然出这种阴招。”
徐亦琛趴在围栏上,试图也想跳下去,“居然抢先我一步!”
但看着这高楼,徐亦琛咽了好几下口水都没敢跳。
“算了,我这次就让让你。”
太他爷的高了,突然想上厕所。
【这可是三楼!三楼!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会死里边了吧】
【君玄很有问题吧,我刚刚截图了,十多张,真的很有问题,但我现在找不出】
【救我觉得取下眼镜那会儿很帅吗?啊啊啊啊,太酷了】
【是真的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了,间隔不到几秒,悬念cp给我冲!】
底下的什么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但凌渊已经报警了。
他怀疑这里有犯罪分子,但报警是以枪支的名义报的。
没几分钟,警察就赶到了,他们伪装成素人进了古堡。
为了避免古堡内的人成为人质,先将拿枪的人控制了才一起进来寻人的。
嘉宾和节目组当然没事。
夏昔年跳下去以后,那管家也跟着下去了。
底下的仆人群龙无首的,也没管这些人。
慌乱的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在干嘛。
警察来了以后便一锅端了。
“同志你好,请问是你报的警吗?我叫刘科,是本区域的局长。”
因为接的是枪支案,来的人级别自然不会低。
凌渊跟来人握了握手,“刘局你好。”
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以后,刘科的眉头也越来越皱。
他刚来此地赴任,对本地的了解还不多。
这一听案件不同,便打给了特殊管理局的。
“这些人我们先带走了,接下来由灵异管理局来接手,麻烦你们稍等一会儿。”
凌渊也知道规矩,但树根底里面的两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也只能在上面瞎着急。
【部门分工还挺全面的,这东西还真的只能灵异管理局的来管】
【那可不,那部门可拽了,都是用鼻孔看人】
【前面的兄台一看就是遭过罪的】
【没有没有,就是差点被抓进去,因为妨碍公务…我说他们封建迷信】
【挺好的,我支持你,唯物主义战士,我们一定要相信光】
【……】
夏昔年一跳进来,先是一阵的坠落感,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里面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他大概明白了,闭上眼睛后,屏息凝神。
其实他一直在原地,这是这东西给进入的人设置的谜障。
等到逐渐没了坠落感以后,夏昔年才睁开眼睛。
这里已经是一片光亮了。
先让他感知到的是血腥之气。
“杀!”
两军交战,互相厮杀,漫天的迷烟飘散。
士兵们发现了夏昔年这个不一样的人,杀红了眼的他们哪还管得了这些,直接向夏昔年砍去。
“卧槽,万物合一,遁!”
夏昔年钻入土里,寻了一个没有血腥味的地方,钻起来后。
这里似乎是一个营帐。
呻吟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水声、人声暧昧之际。
夏昔年捂着脸,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不要发出声音。
又钻错地方了,这到底是哪个朝代。
“谁在那里?”
一个拔剑的声音响起,夏昔年拔腿就跑。
出了营帐,发现自己是闯入别人的军营了,军营外的士兵更多。
一看到夏昔年这个陌生人拔剑就是追。
“啊啊啊啊啊,救命呀,这到底是什么破地!以前当混子的时候,我都不敢来这种地方。”
无他,军人的血腥气太重了,他不喜欢。
即使战死的军人,他在地府遇到了也是好生说话的,功德大,罪孽也大,得罪不起。
一个拖力,夏昔年的手被抓住了,他被塞进了一个营帐内。
是一个带着淡香味的怀抱,熟悉得夏昔年一闻便知道了。
“君……”
君玄将夏昔年的嘴给捂住了。
外面熙熙攘攘的跑了又跑,君玄才把放在夏昔年唇边的手掌给放了下来。
夏昔年深吸了一口气,“君玄,你怎么下来的?”
他的眼睛亮亮的,对君玄的到来,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的。
“这里面有危险,所以跟进来了。”
来之前,夏昔年还以为就是个普通的乱葬岗,到了之后又感觉不是。
只是现在他嗅了嗅鼻子,君玄的味道变得奇奇怪怪的。
夏昔年贴着君玄闻了闻,“你怎么变得怪怪的。”
抬头又疑惑的看着君玄,在他的脸上找不同,“眼镜也没戴了,你看得清吗?”
在君玄的眼前晃了晃。
手被君玄给握住了。
他平淡的说道:“看得清,我的度数不高,或许是这个地方的缘故,所以也会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