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她是我见过最有压制力的人,一定要占绝对主导地位的那种。”
一直没插上话的威廉姆斯下士终于插进了话:“我来作证,我给白少校送过一次东西,她整个人的压迫力其实很强。我都不敢跟她多说一句话。”
大家更兴奋了,开始露出变态的笑容。
坐在中间靠右的男士兵,已经把难耐写在了脸上:“摸起来舒服么?看起来跟奶豆腐似的。”
冷伊思考一瞬,实话实说:“其实有点粗糙,也不能说粗糙,肯定没咱东亚人皮肤细。而且特别的是,明明她不怎么出汗,摸起来却滑滑的有点腻。总之就是,我头一次碰到那样的皮肤,当然,舒服还是很舒服的。”
这与预期稍有不符,男兵们暗自失望了一阵。
不过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这倒证明了,白少校是个真人而不是可望不可及的假人。他们的兴致很快就又回来了。
只有卢箫的脊背渗出了冷汗。她知道那皮肤的触感是什么,是类蛇皮的触感。
“很大吧?”
“特别大。”
男兵们咽了口口水。
“软么?”
“像棉花糖。”
兴奋的同时,男兵们也越发灰心丧气。这么一个尤物,怎么偏偏只喜欢女人呢。
“吻技也一定很好吧?”
冷伊突然沉默了。
像涩柿子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怎么了?”男兵们面面相觑。
接下来的话,让卢箫突然喘不过来气。
冷伊抬头看向树梢,神色染上些许落寞。
“她拒绝跟我们接吻。说只是一夜的欢愉,没必要搞得拖拖沓沓。”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说这其实是温馨治愈文,你们信吗Orz
第9章
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役过后,卢箫可怕地发现,战争会给人一种幻觉。
枪声听习惯了,就好像世界本该就是这样的。炮火在村庄与村庄之间飞舞,橙红色的火焰如烟花般绚烂;爆炸是鞭炮,哀嚎是欢呼。
习以为常。
直到沙土嵌入伤口,钻心的疼痛通过四肢传入心脏,这样的幻觉才会暂时消失。
北赤联和南赤联的内战却毫无结束之意。天平晃晃悠悠,却总也不倾斜。
但世州拒绝派出更多的兵力,和旧欧一样。他们都在隔岸观火,等待赤联的自我削弱。
于是三周之后,战场扩大到了东战场文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