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这三人具是军中旧友，情感深厚，袍泽之谊。那是亲近之意绝不作作。

牛夫人按耐不住问道“大哥，你说这牡丹入选这护教道童大赛，如何是好？”

方将军也是一脸凝重，“这护教道童大赛非同小可，非权贵不可准入，但是一旦入选进入比赛，死伤极高。我也是听到弟妹传信，就急忙赶到。和帝都联系后也没有个准信。给的口信是必须参加，生死看天命。”言罢，看着席间埋头干饭的牡丹一脸惋惜。言不由衷的说道：“也可能牡丹吉人自有天相，只是入选道童，未必进入比赛。”

牛夫人听罢，立时气馁，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双眼看不到光芒。口中不停喃喃道“如何是好，我可怜的囡囡呀。”

牛威员外郎一脸无奈，遗憾。“命数如此，只能怪牡丹命薄，父母能力微薄。唉，奈之如何。”连连叹气，顿足。

一旁的牛家兄妹不知所以，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忽地就唉声叹气了。只是牛父军队出身，平时严肃，其母亦是军中服役过，所以对这兄弟二人严加管教。所以二人也不敢上千询问。

只有牡丹特殊。这老来得子，又是娇小的小人，平日夫妻二人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烫着。所以牡丹任性些，调皮些，淘气些，夫妻二人具是纵容。这才有了夫子教学，少御陪学的可能。

牡丹不明所以，于是上前拉着牛夫人的手，撒娇道：“姆妈，为什么伤心？牡丹和哥哥们长大了，有什么事交给我们吧。”这三人看着牡丹，心中难过。难以想象出这娇小玲珑的孩儿怎生去打打杀杀。

牛夫人忙哄骗道：“和你伯伯讲起了以前的旧事。哈，没事的，听话，牡丹去寻哥哥们吧。”推着这女孩就往外走。

牛夫人安顿好了幼女，返身回来。拉着丈夫的双手，望着牛威的眼睛。切切的讲：“牛大哥，我想带着囡囡去李唐中原。你就答应我吧。”说罢，一动也不动。径直看着自己的丈夫。

牛威一时间看着夫人不言语。眼前这夫人战场上同自己并肩奋战，为自己抵挡过刀剑流矢，为自己的鲁莽发配边疆，为自己生儿育女，总是无怨无悔，这一次为了牡丹，要避祸李唐。

自己如何拒绝。可是一旦事情走漏风声，顷刻间全家性命难保。牛威看着妻子，这双牟子，荡漾着泪水。却也不曾擦去。内心一软。这坚实的军中英汉，终究败给了枕边相濡以沫的妻子。刚要脱口而出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