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黎明前的黑暗（1 / 2）

6、天快亮了

燕子还没有入睡，正在为八虎队长鸣不平。她拿起电话：嗯，是叮当来电，半夜三更，难道他有什么急事儿？我先逗逗他。哎，叮当，你这个代理队长官瘾不小，岗上任就成周扒皮了。不会是给我安排工作吧？

叮当：燕子，没时间和你开玩笑。时不我待，有个惊天消息告诉你……在我们“闪电供水八虎队”，你号称智多星嘛!

燕子：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我不习惯被人抬举。你快说，有什么要紧事儿？

叮当：你现在马上、立刻到不夜城咖啡店，我和八虎队长随后就到，详细情况面谈。我们尊敬的八虎队长，能不能官复原职，就看你这个智多星的能耐了，不见不散！

燕子一听和八虎队长有关，一骨碌爬起来，麻利地穿戴好衣服，冲出职工宿舍，打车往见面地点赶。

叮当随后又打通了八虎队长的电话，把差不多同样的话题复述了一遍，只是变通了一些内容而已。等八虎下了楼，他两打车去不夜城咖啡店和燕子相会。

落座后，叮当言简意赅的说：两位，我答应总经理5个小时内排除人民路十字路口水鹤隐患……然后八虎队长就能官复原职了。怎么样？你们敢不敢和我一起赌一把？

八虎：你这是胡闹。我官复原职根本不重要，我干收费工作，一样能天天见到你们。人民路水鹤隐患毫无头绪……再者，我无官一身轻，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妻儿，有什么不好？

叮当把桌子一拍，发火了：八虎队长，你永远是我们的偶像，想不到你被一个拳头大的坎儿绊倒了？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八虎消失了吗？燕子你说说，我们5个小时够不够?

燕子不慌不忙：叮当，你真砝码、攒劲！像个顶天立地的硬汉子。我以为可行，只是我的想法不够成熟，请八虎队长定夺。

八虎眼见曾经的部下为自己两肋插刀，也就不好意思婆婆妈妈了，只好对燕子说：嗯嗯，事到如今，燕子说说你的想法，我洗耳恭听。

燕子压低声音：我担心隔墙有耳，我们就采区……

八虎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此时，在咖啡厅的暗处，硕鼠安插的眼线———条城的苍蝇王正在偷听燕子低语。

还好，燕子有意故作高深，附耳告诉八虎和叮当的悄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号称包打听的条城苍蝇王，今夜一无所获。

八虎和叮当听完燕子的设想，恍然大悟，给这位年轻的巾帼竖起了大拇指。

刻不容缓，一行三人快步走出咖啡厅，叮当又给小胖和汶汶通话……

条城苍蝇王：不行，八虎队长他们窃窃私语，我没有探听到有价值的消息，这如何是好？好像他们计划排除什么故障？对对，就说要排除故障，我得赶快去告诉硕鼠，争取立功受奖！

人民街十字路口供水管道内，出现了5个手持小铁锤儿的队伍。他们全副武装，头顶上的灯光格外明亮，每人负责一段水管，仔细敲打着，“叮当、叮当、叮当”，大家发现管道内的确没有水，因为敲击之声清脆响亮。

大家心里七上八下，他们从来没遇到过如此莫名其妙的未解之谜。分水阀和前端一切正常，更没又发现供水管道有漏水、跑水处所，为什么管道里就是没有水呢？

人心齐泰山移。大家虽然疑虑重重，依然继续敲打着每一寸管道，交替着前行，“叮当、叮当、叮当”，伙伴们心知肚明，黎明即将来临，成败就在眼前。

叮当：心急如焚，不停地看腕上的表。

大家：一个个满头大汗，依然丝毫不敢松懈，继续敲打着、艰难地行进着。

八虎：凭借经验判断，敲打过的管道，距离分水阀不远了，可是敲打管道时，依然声音清脆，“叮当、叮当、叮当”。

他们就像侦探，丝毫不气馁，不断交替前行，认真敲打着，一寸、一寸、又一寸，“叮当、叮当、叮当”。

燕子紧张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哎，看来我的办法行不通啊！这如何是好？

就在大家即将绝望时，奇迹出现了，八虎驻足反复敲打一处管道：“喷喷、喷喷、喷喷。”

八虎心里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定一定神，继续反复敲打，这一节管道的确发出了“喷喷、喷喷、喷喷”的声音。

八虎激动地大喊：兄弟姐妹们，问题可能出在这里？大家过来，一起听一听。

工友们呼啦一声，急匆匆地往八虎身边凑。由于管沟内空间有限，大家只能紧贴管道，拼命往八虎这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