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库变成库安安,当他变成她,这一把来自十年后的刀,是否还会劈下?(部分修改设定。)
二〇二七年十二月一日
J国,南部h市,鸿上美术馆。
封闭的馆内一片漆黑,珍贵的展览品安静的放置在桌台上。
“吱~”
门被打开,光在投射墙上映出展品的样式,同时出现的还有两道人影,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两人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来到摄像头的下方,打开墙上的盒子,伸出剪刀再密密麻麻的线路中剪断了一根蓝色的线,过程中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监控室的视频被切断,但无人察觉。
两人未多做停留,继续沿着前方走去。
尽头是一间仓库,中间放着一口古老的石馆,周围的货架上摆满了古董。
高瘦的人影看到这琳琅满目的珍品再也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他摘下帽子,露出发亮的光头,语气激动:
“这里是个大宝库啊,都是我们的啦。”
胖子看着这些古董,同样也是难掩激动,但是他比光头要冷静很多,转头低声呵斥:
“小点声音啊你,今天那个人还在呢。”
得到的是光头不以为然的回应。
他想到今天那个才上班的傻乐小伙,自信的说道:
“那小子我给他买了一杯很有劲的果汁,你放心吧,保证他睡到第二天晚上。”
“还得是你有办法哈哈哈。”
...
监控室,室内的沙发上,躺着一位用帽子盖住脸的年轻人,如不是胸腔还在浮动,恐怕别人都会认为他死了。
他翻了身,伸出手打翻了身边的果汁,然后又死死的睡了过去。
...
仓库内,光头注意到了那个巨大古老的石馆,但也只是一撇,这么大的东西他们带不走。
“你来拿这个。”
“慢点慢点,别急啊你。”
“发了发了,这是那个时代的宝物啊。”
两个人小心的来回搬动着。
...
该死的,真吵啊...
库安安的意识慢慢回归,感受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她现在需要出去...
而外面,为什么会有着她的一枚核心硬币?
太好了...
库安安没有去想为什么。
她终于可以出去了。
...
石棺后,一枚红色的硬币在一堆普通的硬币里轻微颤动着,将其它硬币凝聚成一只手臂的模样。
库安安用那只硬币组成的手,艰难的扭动石棺上的召唤器,但似乎是年代太过久远,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拧开这封印。
真该死啊...
可恶的欧兹...
库安安皱起她那不存在的眉头,注意到仓库内两人的目光放到了这个石棺上面,将硬币重新解散。
仓库内的两人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光头又把主意放到那口神秘的石馆上,旁边的胖子也是如此。
二人来到石棺面前,上面的花纹精美而又古老,整个石棺如同被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两人念头一致,这石棺虽然搬不走,但是可以看看能不能打开拿到里面的宝贝啊,说干就干,他们开始琢磨如何打开。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在这里被无限放大。
“咔嚓!”
光头和胖子一喜,拧开了!
还没等他们仔细观察一下有没有什么宝物,面前石馆花纹上闪起一阵强烈的金色光芒,伴随着阵阵剧烈的抖动。
我可以出来了!
库安安终于从黑暗之中脱离出来了,同时看见的还有出现眼前的几枚核心硬币。
强烈的波动从石棺发出,无数的硬币飞出,直接震晕了这对一高一瘦组合,她只来得及随手一抓便被震飞出去。
那些飞出来银白色硬币包裹几枚彩色的硬币慢慢组合成模样怪异的人形生物,僵硬机械的摆动着,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活动过了。
而这样的生物一共出现了四个,身上光芒闪过,露出了他们本来的原有的形态,银色的象头人、蓝色鱼类头部的女人、金黄色的狮头人和有着恶心口器的绿色昆虫头人。
……
“我是贩卖机第一小队后藤,硬币已经开始觉醒了,请求下达指示。”
一个带着头盔,身材壮硕的人对着耳里的麦询问道,而美术馆外,有十几个和他一样的人,皆是一袭黑衣,扛着火箭筒在原地等待指示。
“歼灭。”
后藤的麦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并无太大情绪波动。
“收到!”
后藤随即示意手下开火,威力强大的炮弹不要钱一般冲向面前的鸿上美术馆,发出剧烈的爆炸声,轰炸的整个建筑摇摇欲坠。
摇摇晃晃的监控室内,年轻人面上帽子被颠掉了,露出一张温和帅气的脸庞,嘴角勾起,依旧睡的香甜。
馆内的四个怪人看着身边落下的石块重新化作硬币飞出鸿上美术馆。
紧紧盯着这群怪人的后藤看见硬币飞出来的时候,就带领着他的贩卖机小队跟了上去。
...
库安安就没有那四个那么潇洒了,只有一只手的她并没有他们那种化身体为硬币的那种能力,正在找自己核心碎片的路上狼狈躲藏着这突然落下来的巨石。
“哼嗯..”
库安安闷哼一声,这块墙壁的面积太大了,她没躲开,被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该死的,自己居然被一面墙压制的动不了了吗?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又想到了背刺她的欧兹,身为鸟类红色贪欲者的她什么时候有过如此窘迫的境地。
要抓紧找回自己的那枚核心硬币了。
不过,库安安感受着自己的状态,没有被压的太严实,她还可以动,自己可以在墙下面慢慢的往外蹭出去。
监控室内,一枚红色的硬币刚好掉在那个年轻人的头上,他这才悠悠醒来,看着这枚地上的红色硬币,将它捡起来,刚睡醒的脑袋还很发懵。
“这是今天的工钱吗?”
他双手合十,心中祈祷一句,将硬币收起来,把衣服脱下,只留着屁股上极其显眼的花花裤衩。
走到墙边让衣服挂在墙上,墙上却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
?
“咚!”
像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墙面龟裂倒塌,屋内,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被迫向外面的众人展示了他的花花裤衩。
啊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