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狗官就要杀我全家?!震惊,苏源穿越到一个以命力为尊的异世界,一家子却被诬陷,开局被押入大牢,十七天后被处斩,一款《无上命神》的游戏系统却即时开启!这是一个神奇的时代,五大世纪,神无的教会,奇降 ...
绝金界。
大觉王朝。
烈海郡。
凤天县。
苏宅。
天色已晚,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苏源发现正杵在门口。
我在哪?
大晚上在这里干啥?
苏源怀疑人生了。
我穿越了....
狂潮般的记忆汹涌而来……
原来,他真的穿越了。
并且,巧的是,苏源跟他同名,本身的身份是大觉王朝烈海郡凤天县的一名捕快,俸禄大概为一个月二两银子一石米。
苏源的父母都健健康康的,并且,子承父业,和哥哥一起都当了捕快。
两个小妹尚且年幼,还帮不得家里什么忙。
之所以晚才回家,是因为有天大的要紧事,苏源几乎一天都在寻找逃犯的蛛丝马迹,只是线索断在了某一个地方。
也正是这位逃犯先前一口污蔑他的大哥是意图谋反的共犯!
这名逃犯的共犯竟然敢当面刺杀皇帝,刺杀失败之后,随即就被揪了出来,暂时关到了县大牢里,只是没想到被他跑了出来。
经过这一番污蔑,他大哥自然也是被人怀疑,受到污蔑,百口莫辩,竟然被狗官派人带走。
虽然只有嫌犯的一张嘴,但涉嫌谋反,非常事态,县令便宜行事。
古代皇帝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更何况是谋逆之事,现在大兴牢狱之灾,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如果不把逃犯缉拿归案,不能够翻供,那么他大哥就是涉嫌谋反的共犯。
疑罪从有,他们整个一家子就彻底的完了。
大兴牢狱之灾之时,办案总是模糊,所以除了逃犯的供词之外,并没有其他证据证明大哥谋反,他们一家人也并没有立即押入大牢,但这好像只是时间的问题。
说话说,破门的县令,抄家的知府。
就算是充人数,县令也会把他们押入大牢。
古时牵连宰相大案,动辄杀戮万人,更何况这真的刺杀圣上,恐怕要用不少冤死的鬼来平息皇上的怒火。
按照大觉律,参与谋反者的三族,也就是母亲一族,父亲一族,妻子一族,砍头,年龄不足者,或者是发配边疆,女性送入教司坊,为婢为奴。
像苏源和他的父亲都得被砍头,母亲和妹妹将会生不如死。
一个现代人或许会认为这太过残酷,可大觉王朝是类似于一个古代龙国的封建王朝,现在的理论在这里行不通的。
凤天县县令虽然不主办缉拿其余谋逆叛党之事,但各地县令都将牵扯出来的人押入大牢,如果做的不够狠的话,无法表示忠心。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一不做二不休,让苏家家破人亡,县令也好交差。
苏源得到消息,上头最多只给县令十七天的时间,十七天过去之后,他就要被杀头。
他的时间剩的不多了。
在古代王朝的社会,天子尊贵,人命如草芥,豪门大族里的井里,谁家不沉个丫鬟,花钱买你,就是真买你的命,打死了也轮不得别人说。
冤枉?冤枉的事还少吗,如果是皇帝冤枉了你,最多也只能沉冤得雪,他会赔给你命吗。
父亲苏福坐在板凳上,他已经几天没睡好觉,脸上都有血丝,蜡烛所燃烧出来的光更衬托出来了他的憔悴。
作为一个父亲最痛苦的事,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他的两个儿子都要被杀,两个女儿还要为奴为婢。
一想到这些,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头上的白发都多了许多,像是精力都被抽空了。
对于皇帝来说,他们连贱草都不如,对于官员来说,他们是应付交差的工具,谁会有人真的管他们的死活。
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得死很多人交差。
苏母张云淑也是一脸的忧愁,她一个妇人,懂的不多,只知道大儿子被人污蔑造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二儿子也要受牵连被杀。
如今,二儿子做最后一搏,如今至今未归。
想一想,那逃犯都能越狱,怎么可能被轻易的抓到。
辛辛苦苦的维系这个家,多年来也是一场空,最终始终人散。
苏母张云淑凄然道:“老爷,你说县老爷怎么会听那个逃犯的鬼话,我们就根本不认识那个逃犯。”
苏福摇摇头:“我儿子不可能意图谋反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连县里都没出,咱们家太倒霉了,怎么会被这逃犯给讹上。”
谋逆大罪,无人担得起。
按照大觉法,苏福,苏人豪,苏源,全部都得死,女眷入教司坊。
教司坊就是培养官妓的地方。
张云淑表情非常的难看:“平儿和嘉萱才一十二岁呀,去那种地方,这不是让她们去死吗,不,比死都难受啊。”
原本桌子上丰盛的饭菜已经变得冰冷,苏平儿和苏嘉萱都不敢去吃。
这个家人没来齐,母亲不允许她们动筷。
她们有些迷茫,尚且年幼,但是对自己的未来都有些恐惧。
一十二岁的苏嘉萱已经长的亭亭玉立,她的皮肤白皙,脸庞精致,脸型成鹅蛋型,眼睛大大的,流露出了一丝青涩的娇美。
妹妹苏平儿头发稍短,个子也要矮一点,看上去更偏男孩子气一点。
这段时间来,对于苏嘉萱来说,家里就像是乱成了一锅粥,一样原本彩色的生活附上了一层灰色,父母整日唉声叹气,今天是大哥哥不见,然后二哥哥今天晚上竟然这么晚都没回来。
她什么都不怕,只求两位哥哥能平安归来。
但他也真的好怕,害怕哥哥回不来。
苏源敲门,父亲和母亲开门。
看到二儿子回来,二老满是惊喜。
二儿子着急去想方法,但他们真怕自己儿子做傻事。
苏平儿高兴的跳了起来,直接拥入了苏源的怀里。
苏平儿不满的说道:“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苏嘉萱脸上的喜悦之情也很明显,眼睛笑的如同跟月牙一般,但比较矜持,没有站起身来。
张淑云喊道:“他爹,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没看到二小子来了。”
众人压根就没有提逃犯的事。
苏源摇了摇头。
即使是沦落到这种境地,二老看到儿子归来,依旧很高兴。
苏源还没有坐下来喝口茶,突然,门外就冲进来了一群捕快,一个个面色严肃。
为首者是凤天县的另一位捕头,李春,他道:“老苏呀,苏人豪已经认了,要认只能认你们家倒霉吧。”
苏福不敢相信:“不可能,我儿不可能能认的,纯没有做这种事。”
就这样,苏源全家人被拷上枷锁。
……
凤天县。
大牢。
似乎是受到了‘特殊照顾’,苏源一家人干脆被压入了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牢房。
牢房不仅脏乱不堪,地上有不少死皮污荤,最重要的是是各种捍卫和排泄的味道仿佛已经深入墙壁和草席。
大牢里昏暗一片,只有从高处凿出的墙窗射进了出了碎片式的光。
草席不仅难闻,并且乌黑一片,杂乱扎人。
这草席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躺过,那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四周那冷冰冰的墙壁,已经让苏福和孙云淑认清了现实。
苏平儿和苏嘉萱都团缩在了角落里,瑟瑟的发抖,他们仿佛跌入了永远见不到光明的深渊里,恐惧已经使她们变得麻木。
苏源脸色难看,自己的弟弟妹妹都带上了枷锁,手勒的通红。
既然已经成为了苏源,他就必须要想办法,救活一家人,也救活自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