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宝鼎炼物通神 连载

我以宝鼎炼物通神

分类:玄幻奇幻 作者:波黑沙鹰亡 字数:5万字 标签:我以宝鼎炼物通神,波黑沙鹰亡 更新:2024-08-13 20:05:00

陆安一朝穿越,成为仙武乱世一介剿奴,此方天地,妖魔横行,强者手握日月,弱者惨惨戚戚。 好在他坐拥山海宝鼎,觉醒属性面板,可炼天地万物为元炁,习万般神通加持己身。 从此以后,无尽蛮荒之地成为了他的乐园,妖仙诡佛皆不入眼。 待到山河易变,沧海桑田。 再回首,昔日少年已屹立于苍穹之巅,俯瞰泱泱山河。 “以此宝鼎,掌阴阳,参造化,证我无上长生大道!”

大夏,沧州,长宁县。

天空中阴云密布,清晨的氤氲雾气,笼罩着每一座山头。

陆安幽幽转醒,盯着漏雨的屋顶发呆片刻后,察觉腹中饥饿的他,披上布袍,从屁股下面抓起半把干草,揉碎了塞到泥炉膛室中。

被熏得发黑的陶罐里,仅有昨日剩下的半碗粟米粥,已经坨得不成样子。

陆安走到角落,伸手用舀起半瓢水,缓缓倒入罐中。

阴暗潮湿的木屋内,响起幽幽叹息声。

一夜沉眠,看来他还是没能回到自己所熟知的那方天地。

在博物馆里看个古董也能穿越的吗?

还是这种究极天崩开局!

前身乃是陆家村人氏,一场妖患令得乡居陷落,连带得方圆数十里内,都变成浮屠人间。

父母惨死,他和剩余的同乡沦为逃难的流民。

苟延残喘,飘零至此后,将自己以六十文的价格卖给了当地豪族林家,成了收割山上灵植宝药的“剿奴”。

以家奴的身份入了县籍,算是贱户,不必纳税,月钱当然也是没有的,反而日限一到,交不出足额的药材便要挨打。

像他这样的剿奴,前山有二十来个,有时候会少,但很快便有补充。

这年头,外面最不缺的就是将要饿死的流民。

至于跑路,以前的陆安并非没有想过,可惜那是天方夜谭。

负责看管剿奴的管事,乃是一等壮勇,身旁的小厮训狗拿鹰也颇有本事。

天黑了,人没带着东西回来,只要你跑不出这二百里荒山,它们总能将你找到,哪怕死在了山里。

渭南细犬喝过所有剿奴的血。

咕嘟嘟~

陶罐内沸腾起来,陆安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伸手去端,忽然想到什么,扯下布袍,缠住了手掌。

“呼……”

微微内陷的腮帮子好不容易鼓起来,将热气吹散,身后却冷不丁传来一声巨响。

砰!

木门被直接踹散,身形魁梧,敞胸露怀的壮汉,将光线遮挡,表情狰狞凶恶。

陆安认得此人,对方正是负责山珍地宝采集事项的林家管事,薛长贵。

“什么时辰了,还不上山?”

“老子两头奔波,累得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你这畜生倒好,竟还在窝里生火煮粥,吃你娘的!”

“大少爷煅体急需宝药,误了时机我要你们好看……”

呜啦!

空气撕裂的声音传来,长鞭像阴冷毒蛇吐出的信子,猝不及防的舔在陆安的手背。

剧痛钻心,陶罐落地,里面的清粥与泥泞混作一滩。

陆安表情痛苦扭曲,心中无名之火顿生,但理智很快压制了怒意。

他大病初愈,身虚体弱,如何能与这等恶汉争锋,更何况,对方虽然不是武者,也是一等一的匹夫壮勇,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

若想活命,眼下只能见机行事。

“薛爷饶命啊,小人前不久因落水着了风寒,方剿头特许小的歇息两日,这才没有上山。”

“若是薛爷有令,小人自然不敢惫懒,这便收拾行装上去采药。”

魁梧壮汉听他这番说辞,想了想,目光阴鸷的冷笑道:

“那老东西懂什么利害,区区一个剿奴头头儿而已,也敢越俎代庖,发号施令?”

“我看你这病秧子一般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了,林家不养混吃等死之人,放在往日薛爷我定当给你一个痛快,不过嘛……” 薛长贵话锋一转,表情颇有些玩味。

“眼下情况特殊,你若想活命,便戴罪立功,再去那山中寒潭一趟,给老子抓两条野鱼来。”

“扛得过去,算天不收你!”

听闻此言,陆安面色一变。

寒潭中的野鱼算不上灵材,更非林家大少煅体所需之物,姓薛的要自己抓鱼,恐怕仅仅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口腹之欲罢了!

更何况,对方明明知道自己此前落水受冻。

“存心作弄,想让我死,是了……”

“听方叔说,年关前,没找到赤果的王三郎,就是被这家伙放狗咬死的,剿奴儿的命,在这种人眼中,比之草芥还不如,生杀予夺视为玩物!”

陆安心中怒不可遏。

薛长贵则鼻中一嗤,抬起脚来,沾满泥污的步履踩在了他的肩上。

“怎么?你不想去?”

话音中带着的寒意,袭得陆安身躯一颤,连忙颔首道:

“小人哪敢忤逆薛爷,天黑之前,定将寒潭野鱼带回。”

“算你识相!”

薛长贵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待得对方走远,破木屋中恢复寂静,陆安终于是按捺不住心情,一通污言秽语,足足将前者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骂了一顿后,他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看着已然成为泥浆的粟米粥,心痛到无法呼吸。

“这沟槽的世道,没有武力,别说尊严,连人格都不配拥有,与畜生无异。”

“我必须要尽快脱去贱籍,方能自救,还有阿玥……”

阿玥是陆安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在妖患中分别,对方为了给他换一口吃食,被卖去了沧州。

“沧州王氏!”

陆安心中默念着,他当初发誓,一定会去沧州寻她,然后替对方赎身。

然而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

在大夏朝,一旦成为家奴,再想恢复平民之身可就难了。

想要改变命运,只有成为武者!

“如果我能够成为武者,一切都好说,但得从长计议……”

陆安摇了摇头,准备先处理手背上的鞭伤。

方才那一鞭,还好薛长贵并未真个下死手,仅仅是抽得他皮开肉绽,但确实很痛,连带得半个小臂都有些麻木了。

“记得墙缝里有晒干的止血草来着……”

陆安终于清醒过来,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并不清楚将来要发生什么,最起码要好好活下去,躺在这里自生自灭,绝非他的性格。

“找到了!”

陆安一阵摸索,终于在墙角的缝隙中发现了被油纸包着的止血草,这是每个剿奴都会私藏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陆安伸出的手掌,却在下一刻,停滞在半空当中。

只因他的目光,被另一件物品,给牢牢吸引过去了。

木屋墙角之下,有个半掌大小的破洞,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破洞被陆安堵了起来,所用之物,不过是个拳头大小的破鼎。

三足双耳,布满青色铜锈,鼎身上铭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似乎是某种古体文字。

也许这样的器物,在这方天地并不罕见,所以才会被人随意放置。

但此刻的陆安,却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不就是……我在博物馆中看到的那件古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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