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9:我在滇缅成为亚洲之王 连载

1659:我在滇缅成为亚洲之王

分类:武侠修真 作者:花无容 字数:22万字 标签:1659:我在滇缅成为亚洲之王,花无容 更新:2024-07-23 23:12:51

我在滇缅成为亚洲之王:南明末期,身为夜不收的张七在磨盘山大战的那一刹觉醒了,不过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他能否以只身之力改变磨盘山之战的结局,进而改变命悬一线的南明结局?一枚相传是大禹留下来的神秘凤头玉佩随他而来,据说聚齐另外一枚龙头玉佩则大有作用,他能否找到另外一枚?又会出现何种场景?磨盘山之战,无论战胜与否,无论是谁,想要挽天倾都无异于痴人说梦,一般情形下

嘲风,龙之三子,龙凤所生,喜弄险,好眺望以观大势。

吉祥、华美、威严,皇家所伴也。

龙身、鹰翅、虎爪,宝相威严,除妖、避祸、镇宅之宝也。

于俗世也,喜幻化千姿百态,以探查民间形势,后有人曰,“细作”、“斥候”、“间人”、“谍者”、“耳目”之类,若非嘲风幻化而成?

或曰,“嘲风,何其尊贵,细作诸类,多于暗中行事,身份低微,岂是嘲风龙子凤脉所蕴?”

或曰,“非也,嘲讽,神物也,寻常细作诸类自然不能对应,一旦幻化其上,惊天动地大事出焉,或改朝换代,或九州同悲,或阴阳颠倒”

“何以知之?”

“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曾遗留嘲风专属龙凤玉佩,大禹得之而成帝业”

“哦?此物千百年来可曾面世?”

“尚未,此乃天机,有缘者方能得之”

第一章 卢桂生,你在哪里?(上)

二月,春寒料峭。

滇南,古道,静寂无声。

二十里磨盘山,苍翠乍显。

“啾......”

山上惊起最后一只飞鸟。

从山道往上望去,浑如磨盘的大山一派祥和,并无一丝异样,但若是此时从上空往下看便能发现端倪。

这里埋伏着一支大军!

对了,这就是晋王李定国在大明境内筹划的最后一场大战——磨盘山伏击战。

他让泰安侯、大定营总兵窦名望领两千兵为初伏,位于东侧。

广昌候、天威营总兵高文贵领两千兵为二伏居中。

武清侯、克靖营总兵王国玺为三伏居后。

他自己亲率四千人马作为预备队。

按照之前的筹划,等到追击的清军全部进入埋伏圈后再打响号炮,然后伏兵一起杀出,打清兵一个措手不及。

按照李定国的估计,清军在云南连番大胜并攻占昆明之后必定骄狂轻敌,追击时肯定不会小心探查的,故此设伏有很大的把握。

虽然李定国在政治上不够成熟,但在军事上还是很有一套的,他认为很有把握那就一定有把握,故此,上万明军都摩拳擦掌伏在暗处安心等待大战的到来。

窦名望、高文贵、王国玺三名总兵都是李定国亲自从行伍里拣拔出来的,一向对他忠心耿耿且言听计从,李定国练兵、治军颇有一套,设伏战也不是第一次了,故此,上万军士虽略有些忐忑,但大多还是信心满满。

不少人甚至还幻想着一战击败清军主力后反攻昆明的盛况。

初伏最东侧,埋伏的是窦名望麾下的左营参将张德顺部,与李定国一样,窦名望将自己两千人马分成了三部分,左营五百人埋伏在最前面,中营五百人居中,右营五百居后,他自己亲领五百人藏在中营后面作为预备队。

张德顺是大西军老人了,今年四十岁,是少数跟着张献忠、李定国从陕西转战到云南的老兵,还跟着李定国参加过湖南、两广的战事,经历不谓不丰富。

时下的李定国所部陕西人自然不多了,窦名望还是在湖北招募的,高文贵是河北人,王国玺则是四川人,像张德顺这样的陕西老人更显得难能可贵。

这样的陕西老人,论起带领大军作战或许不如后来崛起的窦名望等人,但若是论到狭路相逢的硬碰硬则是当仁不让。

张德顺的左营陕西老兵最多,战斗力最强,一旦大战打响,初伏最前侧的营头压力肯定最大,他们既要与当面之敌厮杀,还要提防随时可能赶过来的援军,战斗力不强的部队肯定招架不住。

这也是窦名望让张德顺埋伏在最前面的主要原因,而张德顺接到命令后也没有丝毫含糊,接令的那一刹那满满的当仁不让之色也是溢于言表。

绝大多数人都是信心满满,或许还带着满腔的杀气——清军进入云南后屠杀了几十万大明军民,埋伏在这里的不少将士的家眷都死在他们手里,一旦清军进入埋伏圈,完全不用怀疑他们拼死到底的斗志。

但显然也有例外。

初伏前侧,山腰处,一个藏在一棵大松树后面的少年却是满脸焦急之色。

只见他年约十八九岁,身形高大挺拔,面容俊朗,腰挎一柄加宽加厚雁翎刀,身背一张乌沉沉的大弓,手里握着一杆大铁枪。

在此时的明军里有这样的装备的多半是参将以上军官的亲兵,他们平常作为传令兵、纠察兵,战时则作为侦察兵即明军俗称的夜不收来使用,都是军中精锐中的精锐,不但战斗力强,多半还是机敏权达之辈。 这样的人很容易就能升上去,多半是军官从小就培养的,自然大部分都成了他们的义子。

张德顺营这样的人有十个,其中九人都是他的义子,除了一人。

这名少年叫张七,正是张德顺排名第七的义子,而这支部队的头领却是一个年近四十的汉子,此时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张七对面,他自然不是张德顺的义子。

他叫张老实,也不知是他的真名还是诨名,反正左营上下都这么称呼他,莫以为他是张德顺的亲戚,实际上毫无关系,说来也怪,张老实也是陕西老人,这个年纪竟然还只是一个夜不收头领。

张老实乍一看确是憨厚老实模样,却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稍稍抵消了他那憨厚模样,不过他寻常都戴着笑意,嘴角也不经意地往上翘,又完美地抵消了这好不容易造就的威势。

于是,张老实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实了。

当然了,能成为一营的夜不收总管,光凭老实显然不能胜任,莫说胜任了,连普通夜不收也做不了。

于是,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张老实并不老实,扮猪吃老虎才是他的本色。

时下的张老实正盯着张七看,他之所以如此做也是有原因的。

大军刚刚伏下时天上突然响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炸雷,真正的没有风雨的平地一声雷,自那以后原本剽悍轻捷、对张老实言听计从的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陡然变得烦躁不安起来。

按照晋王李定国的规定,大军入伏之后不得大声喧哗,不得私自交头接耳,连放屁也要大屁化小,小屁化了,若是放在平时,张老实肯定会大声质问张七为何这样,但现在的他只能狠狠地盯着。

这边张七却是有苦说不出。

原因也很简单,现在的张七经过那声霹雳之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说现在的张七不是以前的张七了。

这一切也就发生在半个时辰之前,等张七变成现在的张七后大军已经完美地伏下了。

是的,完美地伏下。

若说李定国在政治、用人、识人上差强人意,但在练兵、治军、用兵上绝对无人怀疑,如何设伏,李定国也有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措施,而这一套不用他亲自盯着,各营各级军将都会根据规制、筹划完美地完成。

但张七依旧愁眉紧锁,半晌,他似乎慢慢平复下来了,还闭上了眼睛,但在张老实眼里这厮显然没有消停,依旧在想着什么。

“老七啊,慌个甚?晋王穷尽一日一夜想出来的伏击之策绝对不会出岔子的,你就等着我军大胜的那一刻吧,对了,一旦大战响起,我等夜不收也要上阵厮杀,老七的刀术、枪术、箭术在我夜不收里,不不不,在整个左营里”

“不不不,在整个大定营里都是名利前茅的存在,一旦与敌人厮杀在一起,再烦心的事情都会忘掉的”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未婚妻陷在昆明城的事,哎呀,晋王的家眷大半也失陷在那里,他的眉头可是没有哪怕皱一下呢,你呀,还得向晋王多学学”

一个小小的夜不收,有何资格向大名鼎鼎的晋王李定国学习?

但张老实还真是这么想的,至于他为何这么想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至于张七,现在也是心念百转。

“娘的,刚一穿越就到了明末,明末也罢了,还是南明之末,南明之末也就罢了,还是几乎决定残明命运的磨盘山之战”

“磨盘山之战也就罢了,竟然一穿越就来到了战场上,这让自己毫无转圜的余地”

“磨盘山之战的关键显然在于大理寺少卿卢桂生的临阵投降,若是没有这厮的无耻投降,李定国所部就不会损失得那么惨,反而会获得大胜”

“进而会影响周边部队诸如白文选、马宝等人的选择,没准也不会投降,大胜之余李定国也不会乱了心智杀了从广西赶来的贺九仪,进而不会将有着上万精锐的贺部逼向清军”

“远在建昌的狄三品没准也不会拿了冯双礼向清军邀功,果真这样,李定国手下还能聚齐近三万人马,加上夔东十三家,台湾郑家,浙东张煌言,残明虽然胜算依然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取胜的机会”

“但清军是在进入二伏后才接到卢桂生的报讯的,这就是说卢桂生也在伏兵之中,但显然不会与伏兵在一起,而是藏在其它地方”

“问题来了,卢桂生是如何藏下来的,是作为李定国部的监军留下来的,还是自告奋勇留下来的?多半是后者,然后利用明军不备暗中藏了起来,他是文官,明军估计没有察觉,也忽视了”

“对了,他肯定暗藏在二伏三伏之间的某处,否则也不会在清军进入二伏后才跳出来!”

“可惜的是,按照李定国的军令,伏下之后各部不得擅动,连在本营阵地之间走动也需要将领批准才行”

“自己虽然是大定营左营参将张德顺的义子,但张德顺的义子有九个,他绝对不会为了自己违背李定国的军令,何况自己眼前还有张老实这位夜不收总管盯着”

“难道就坐视卢桂生那狗贼坏了李定国的大计,然后坐视残明彻底陨落,自己跟着他人一起降清了事?”

“不不不,我是被之前那阵霹雳惊醒的,既然是老天的旨意,那就大有深意,否则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如何才能找到卢桂生,然后将其一杀了之?”

他的眉头再次拧成了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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