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浓意外失身怀孕,难产昏厥。 再睁眼,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穿越女占了四年! 穿越女虐待毒打她的孩子,抛弃尊严做舔狗…… 令她人心尽失,声名狼藉! 苏语浓只能努力逆袭狗屎人生,凭着天赋和努力跻身最顶尖的建筑公司。 修大坝、建高楼……成为最强女建筑师! “如果孩子成长需要父亲,我会考虑和合适的人结婚。” 苏语浓一句无心语,激起千层浪。 高岭之花男医生成了二十四
清晨,天还是雾蓝色。
公路上,三三两两的人站在排水沟旁议论纷纷。
沟里趴着个女人。
脸埋在半指深的水里,背朝着天。
“这么深点水,狗蹚过去都不湿腿,居然淹死了人。”
“肯定是先掉下去摔晕了。”
众人议论之际,突然齐齐看向一道挺拔身影。
他袖子随意挽了两卷,白衬衣利落地扎进裤子里。骨相周正,气质清隽。
“秦医生来了?快看看这人还有没有救!”
闻声,秦思勉纵身跃进沟里。
将女人翻过来的瞬间,他那双温柔的柳叶眼露出嫌恶透骨:“苏语浓?!”
路边传来道尖利的声音:“哥,你救她干嘛?!让她继续毁了你下半辈子吗?”
秦思勉紧抿着唇,对秦舒月的话置若罔闻,伸手去探苏语浓的呼吸脉搏。
“已经没救了。”
见此,秦舒月长松了口气。
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炮弹般闪过眼前。
男童嗖地下滑进水沟,磨破裤子露出瘦巴巴的两瓣小屁股。他小手合十来回搓动,对着秦思勉哭求:“爸爸,求求你,救救妈妈吧!”
听见男孩的话,人群一片哗然。
秦思勉表情难堪,秦舒月亦是脸色瞬变:“瞎叫什么?你妈一死你就乱认爹!”
孩子瞪大泪眼怒视她:“是你叫妈妈摸黑去排队给你买东西,你害了我妈妈!还我妈妈!”
“满口谎话的小贱种,跟你妈一个死样!”
顶着周遭异样的目光,秦舒月怒火中烧,快步走下台阶朝孩子冲过去。
“爸爸……”孩子瑟缩了下。
秦思勉蹙着眉面露不忍,却无法当着这么多人护他,否则就是变相承认了这个孩子。
见此,秦舒月更是肆无忌惮,拎起孩子的衣领高高扬手:“打死你个没家教的贱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秦舒月难以置信地捂着脸,惊恐到忘了疼痛:“苏,苏语浓?!”
没人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爬起来的。
苏语浓打完秦舒月,立刻将孩子拉到身后护着。尽管湿漉漉的狼狈不堪,却有修罗般的骇人气势。
“天老爷,白日诈尸啦!”
“她到底是人是鬼?”
众人倒吸凉气,退后几步准备随时拔腿就跑。
是人是鬼?就连苏语浓自己也云里雾里。
她只记得自己难产时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不仅肚子扁的像没怀孕一样,还有个四岁男孩管她叫妈!
而看到孩子要挨揍,她更是本能地反手给了秦舒月一巴掌!
面对阴森森又戾气十足的苏语浓,秦舒月硬着头皮开口:“我哥还在这儿呢,你居然敢打我?!”
闻声,苏语浓缓缓从路旁的红色标语上收回视线。
她难产是在一九八四年,而现在是一九八八年!
虽然事情离奇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这个孩子,的确是她苏语浓的儿子!
苏语浓危险地眯起眼:“打的就是你!我用命生下来的孩子,由不得任何人欺负!”
秦舒月竟被她的气场吓得噤了声。
“妈妈……”软糯糯的嗓音响起。
苏语浓低下头,就见抱着自己大腿的孩子正泪眼汪汪地抬头看她。
她心脏的某处角落瞬间软了软。 与此同时,一只大掌也狠狠扣住苏语浓的手腕,指尖用力压在她的脉搏上!
苏语浓吃痛回眸,却被秦思勉那双冰冷的黑眸刺得心脏骤缩。
秦思勉生于中医世家,医学造诣很高。只要下乡义诊一年,就能进入全国最强的首都协进医院工作。
六年前,在那个偏僻的小乡村。
是他告诉她不用自卑,龅牙可以通过牙套矫正。
是他鼓励她重拾书本,通过艰苦自学考上大学。
苏语浓一直努力追赶秦思勉的脚步,心里妄想有天能与他并肩。
然而就在义诊结束的送别会上,她遭人下药陷害,和醉酒的秦思勉一起被捉奸在床!
一夜荒唐,两人命运骤变。
好不容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苏语浓,这个千辛万苦从山里飞出去的凤凰,因为未婚怀孕被生生折断翅膀。
而秦思勉也因此声名尽毁,彻底无缘进入首都协进医院的梦想。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对着她,秦思勉蜿蜒好看的唇吐出最恶毒刻薄的话:“苏语浓,你为什么还不死?”
舌灿莲花的苏语浓,在他面前却毫无还击之力。
因为情窦初开时,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苏语浓只觉得心脏像被人用力往下扯了扯,生疼。
那天在捉奸现场,他们各自狼狈而逃再未相见,她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向他解释。
此刻,不管他信不信,她仍嘶声道:“秦思勉,那天的事与我无关,我也是被人害了。”
秦思勉讥讽一笑:“知道死缠烂打没用,现在打算装可怜博取同情了?”
死缠烂打?!
苏语浓瞳孔震颤不已。
自己什么时候对他死缠烂打过?
就连最艰难的孕晚期,她都是独自咬牙挺过去,否则也不会难产死在家里!
她用力攥紧双手:“你为什么这么说?我纠缠了你什么?”
秦舒月抢先冷笑道:“整个柏城医院谁不知道你苏语浓,一天按三顿来医院堵我哥。各种骚扰不说,居然趁着我哥值夜班,又不要脸地往他床上爬!”
“苏语浓,你是不是想说自己摔了脑袋失忆了?我哥自己就是医生。装,你继续装。”
犹如一道惊雷当头劈下!
苏语浓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这四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见她演的这么好,秦思勉毫不掩饰心中鄙夷,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苏语浓。
“为了赖上我,你的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秦思勉嗓音冷得结了冰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妨跟你重申一次。”
“我永远不会对你怀有人道主义,就更别提同情。哪怕千夫所指,身败名裂。甚至是死,我都不可能让你如愿!”
秦思勉冷冷说罢,拉着秦舒月大步离去。
苏语浓挪开眼,强压下舌底的苦涩,突然听见孩子颤巍巍叫她。
低头看去,孩子正恐惧到全身发抖:“妈妈对不起,狗儿错了……”
狗儿?好难听的名字!苏语浓拧眉不解:“你做错什么了?”
孩子嗫喏着不知怎么回答。
突如其来的刺痛钻入苏语浓的大脑!
她看见自己凶神恶煞地叉着腰。
微胖,黢黑,龅牙,邋遢……再加上面目狰狞,丑陋的让人恶心。
“但凡你聪明可爱讨人喜欢一点,你爸都不可能对我们这么绝情!”
“养着你这个拖油瓶有什么用!不如掐死算了!”
恶毒的咒骂声中,‘自己’将在秦思勉那里受的气尽数发泄在孩子身上。
扇耳光,掐脖子,踢裤裆,拎起狗儿狠狠摔在地上……
残忍的令人发指!